看来极新鲜,完全可以忽略其他短处。
谢钦还得回去处理蛮、侥二族遗留的事,知道谢老夫人想要游玩,便与她商量先回州城,等她们休息好了,日后慢慢玩。
谢老夫人并非不通情达理的顽固老太太,当然以孙子的正事优先,是以一行人便先回府城。
不过鉴于老夫人年纪大了,他们走得不算快,谢钦也当作微服出巡,突击查看一下路过村县可有冤屈不平之事。
谢钦拔起南越盘亘数十年的两个势力,刺史之名如今在南越极有威信,责令县令处理各种冤屈几乎畅通无阻,再不是先前那般束手束脚。
但谢老夫人和姑太太却发现,尹明毓这个刺史夫人在南越的名头似乎比刺史还响亮。
在下头村县还不明显,等到他们的马车一进了州城,沿途便有百姓放下手中的事儿,夹道迎接。
他们对刺史和谢家威武的护卫们明显不敢造次,却会对后头尹明毓所在的马车大声呼喊:“刺史夫人,您回来了!”
谢老夫人和姑太太,连同叶大儒祖孙皆诧异,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
尹明毓从车窗露出脸,对路旁的百姓招手示意。
又有胆大的南越百姓跟着马车喊:“刺史夫人,您回来了,蹴鞠赛还办吗?”
“蹴鞠赛?”姑太太好奇,“什么蹴鞠赛?”
谢老夫人也看向尹明毓。
尹明毓冲底下百姓点头,是谢策小嘴不停地解释了一遍,末了还道:“蹴鞠赛极热闹,可是我要读书,不能每次都去看。”
谢老夫人和姑太太明白缘由,也都起了兴趣,问起下次蹴鞠赛何时办。
这事儿尹明毓和谢钦商量过,重启得等两族的事儿处理完。
百姓的记忆没那么好,几件热闹的事儿就能让他们暂时忘掉两族带来的恐慌,蹴鞠赛正合适。
谢老夫人和姑太太得了答案,便透过马车窗去瞧南越州城不同的风土人情。
姑太太憋不住话,总能替谢老夫人说出些疑问,“这州城内,瞧着为何如此干净?”
等马车停在衙署大门,众人看见州衙外的棚塾以及里面正在读书的孩童,又有些感慨。
尹明毓只能说,谢钦有褚赫这样一位好友,实在是如虎添翼。
毕竟再找不到第二个不贪权不贪钱不贪色,还能力卓绝、重情重义的下属了。
但褚赫极后悔与谢钦交好。
他这些时日暂代刺史之责处理公务,除了寻常的公务,要处理蛮、侥二族遗留的各种问题,还要继续推行谢钦临走之前的各种政令,即便使劲儿压榨州衙那些心虚的官员,依旧忙得脚不沾地。
而压倒破房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与一众州衙官员出来迎接时,谢老夫人的一句惊讶之语:“褚小子,你怎地瘦了这般多?”
是以褚赫向谢老夫人和叶大儒见礼之后,对谢钦咬牙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三年任期满,我定要调离此地。”
谢钦轻咳一声,良心使得他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直接否定。
尹明毓笑睨了谢钦一眼,侧头轻声对姑太太道:“姑母,您瞧褚郎君如今清瘦了,可是更好看了?”
姑太太大喇喇,立时便对着褚赫夸赞他如今着长衫身形飘逸,有仙人之姿,且不似从前那般散漫浪荡,还颇为遗憾道:“若早见到褚小子这般模样,当初我就选你做女婿了,虽说年纪是大些,上头也没有长辈照料,可你家世简单,我这个长辈也能照拂啊。”
“谁想到浪子回头呢?”她越说越起劲儿,“可惜,太可惜……”
褚赫:“……”
谢家这位姑太太神情太过容易懂,她是认真的。
褚赫敬谢不敏,不想再听这位姑太太继续表达遗憾,便转移话题,忙请他们入内。
谢家如今人多,州衙后宅有些挤。
谢钦有意再买个宅子住,如今南越空的大宅着实有一些,倒是也方便,不过他为刺史,更不能教人抓住把柄,需得走正常流程,如此就得等统一拍卖之时。
他对谢老夫人和叶大儒解释了几句,得到两人的谅解,也顾不上旁的,便匆匆去前衙办公。
青玉和红绸都留在州衙后宅,有两人还有金儿和银儿她们,便可安置。
尹明毓献宝似的教南朵拜见谢老夫人和姑太太。
她们早就知道州衙后宅多了这么一位绝色的异族女子,心里有准备,可亲眼一瞧,还是惊艳不已。
姑太太啧啧两声,感慨:“侄媳妇,你到是放心这么个美人儿日日在大郎跟前晃。”
南朵拘谨无辜地望着她们。
姑太太一见,又道:“诶呦,这我见犹怜的~”
而尹明毓还未回答,谢策便瞧瞧南朵,又瞧瞧母亲,不解地问:“南朵没日日在父亲面前晃,只在母亲面前晃,这是不放心的事吗?”
其他人:“……”
谢老夫人瞧见端茶进来的染柳,幽幽道:“染柳还不够,你这手都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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