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猫挠人的爪子。
“软软好棒呀。”连奕将第七根玉势插到尽头,再次给言阮了一个深吻。
其实七根手指粗的玉势大不到哪里去,一只手就能拢住的粗度,比连奕的阴茎还细一圈。
做爱时能塞下他的性器是因为除了本身的身体容纳,还有在那时候心情的配合和开放。现在这种情况下,言阮本身并不是一个有多么受虐情节的,在调教的环境之下本来就因为一知半解很紧张,身体也在她非主观意愿下紧绷,七根的确是她现在的极限了,再强行塞入就会见血。
连奕站起身,扁平的调教鞭头划过因为塞满而布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言阮还在强撑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胀痛,身上被那硬皮革划过的地方传来几丝酥痒,揉杂着那疼痛让言阮隐约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快意。
连奕和言阮断断续续的对话着,他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言阮含着七根玉势含满了二十分钟,在对方越来越带哭腔的语调中才允许了她拿出并且坐下。
调教期间其实是不允许坐下的,只有跪。但是连奕看着言阮因为跪和跪趴微微发抖的大腿还是决定放个水。
毕竟是自己的小东西,太严格了也得不到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
言阮一根一根的将塞得很紧实的玉势颤着小手拔出来,随着玉势一同出来的是几股滑溜溜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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