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阮觉得自己废了。
她趴在沙发椅上啜泣,屁股红肿又灼热,沈恪仅仅是手打,就把言阮打得别说是坐起来了,就是翻个身躺下都能让言阮痛的哭得哇哇大叫。
沈恪怕她冷着,给她套了件衬衫就去自己房间里拿消肿药品了。痛要让小姑娘痛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看言阮到时候晚上吃饭的时候坐都坐不下去的可怜样子。
清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臀肉和穴口,就像是浇熄了火焰的清水,言阮被沈恪温柔的手法抹得舒服的直哼哼,小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晚上言阮没能起来,虽然上药了,屁股还是肿了,走路都只能像个企鹅一样走,压根下不了床。
当天晚上她趴在被子里看今天君临赛况转播录屏,一边想沈恪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不定实际上偷偷在练铁砂掌,打人可太他妈疼了。
晚饭是挣扎着坐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吃的,即使是这样还把言阮给疼出了两滴眼泪。
直到第三天言阮才能下床正常走路,她今天有一些焦灼,因为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一看日历,回国机票的日期就在明天上午了。
言阮想到要离开了,心里有些怅然和些许迷茫,以及比起这些怅然和迷茫更加现实的……
是她应该如何开口跟他们说她要走了……
言阮之前旁侧敲击过她要走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话题都会被他们岔开。她也想过要留一张纸条潇洒的偷跑,可是不说别的,就自那天下去被开明抓上来之后就没有再出门过,连奕以定期安检为由换了电梯的ic锁,重新录了指纹和虹膜,而言阮那几天都因为沈恪的打屁股趴在床上过的,根本就没有去录。
没有他们的同意,她压根就出不去这个君临生活区啊!
所以言阮很焦灼,今天打游戏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她做了一天的思想准备,终于还是去找了连奕。
“连队……你有空吗?”言阮抓住只有连奕一个人在训练室的时机,从地毯上翻身跃起冲到他面前。
连奕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有精神,嗯了一声。
“我,就是……明天要去赶飞机回国了,连队你明天几点起床呀,可能要你帮我开个电梯,我自己下去……”言阮卑微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晦暗莫测的神情,心里直打鼓。
小穴因为这两天的休息才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再被连奕借题发挥狠操一顿,明天她起不来床的可能性也很大。
“软软要走了呀。”连奕的语调没有多大的幅度变化,但是言阮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今晚到顶层去开一个送别会吧,软软这么好,真舍不得软软呀。”
“连队……”连奕平常是一个感情很少外泄的人,他说的那句舍不得她,差点把言阮给感动得掉眼泪。她立刻抱住了连奕,在男人的颈窝处眷恋的蹭蹭。
连奕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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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送别会,大冬天的晚上其实在顶楼也不能开泳池派对,也就是在花房里吃个饭什么的。
玻璃花房有恒温制暖,里面搬了一些不耐寒的花,有一张桌子和六个正在享用晚餐的男人。
言阮的小脸涨红,体内的酒精让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羞耻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然而很快就被夹到乳头上的一筷子给逼得发出几声哼哼。
今天吃寿司,这是很适合摆在那瓷白莹润的“餐盘”上的一种食物。
下午的时候被灌了肠,身体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下体的两个小穴被灌入红酒,那冰凉麻醺的液体进入到身体里让言阮立刻就想挣扎,可是连奕轻飘飘的“最后一次了”,让言阮又压下了这股羞耻。
然后就是被迫躺在了餐桌上,身体被摆上了食物,双腿曲折大开的展示着因为灌满了红酒而显得饱涨的小穴。
她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脸上戴着眼罩和口枷,分腿绳和束缚带都紧紧的绑在她的身上。这样任人宰割,甚至真的被摆上了餐桌的感觉让言阮不安极了,可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并没有能够活动的空间。
男人们的筷子并不老实,言阮被蒙蔽了双眼,感官更加的敏锐。她的乳头被恶劣的夹起把玩,像被夹一个包子那样夹起小乳包。他们的说话声传来,就是在讨论“软软的奶子好软”,“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呢”,“软软的穴肉好红”,“身体在颤抖呀”之类的话。
紫苏叶和玫瑰花放置在言阮的小肚子上,在装饰性菜品周围摆放了一圈高级寿司,有鲔鱼肚,鲑鱼卵等。那天生就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自肚脐往下,整齐的排放着两列青瓜小卷。那白皙润泽的小身体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着,上面摆放着美味的佳肴,在昏黄的灯光下照耀得更加诱人。
十二支筷子却并不老实,总是夹着在言阮那被塞着塞子的阴唇把玩,有时候还过分的用筷子用力的触碰阴蒂,言阮呜呜的叫着,但是在口枷里说不出话,会被男人们恶劣的翻译成其他意思。
“该喝点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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