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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解醉鬼的思维, 非要有双眼睛盯住后面。
他难道以为自己是双面人么。
这时,秦听忽然趴在江言酌的耳边又说了一句,我得帮你好好看着身后, 我怕有鬼跟着咱俩。
瞬间,江言酌感受到了阴风习习。
江言酌无奈地打趣道:哪里有鬼,只有我怀里的醉鬼。
秦听哼地一声,倒也不再折腾, 脸颊紧紧贴住江言酌的脖子,沉默不言了。
江言酌笑了笑, 把他拢得更加严实。终于稳稳当当地将小醉鬼抱回了家中。
刚一打开门, 智能家居热情地打着招呼:欢迎主人回家。
秦听立即抬头, 礼貌地回应:热烈欢迎。
屋内的灯光徐徐亮起, 江言酌把秦听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帮他脱鞋。
秦听浅浅地笑着,谢谢。
看着他醉兮兮的模样,江言酌对上他充满笑意的眼睛,还是没忍住, 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舔了舔他的唇瓣。
秦听老老实实地垂着眼眸,由着他亲,还伸出舌头胡乱搅和,两个人的气息又交融到一处。
夜深了, 江言酌没有再去吻得很激烈。他抱着秦听回到主卧。
秦听头晕目眩,想坐起身,却完全没力气,在床上胡乱地丢胳膊,扔腿。
江言酌拿着蜂蜜水进来的时候, 床单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秦听揉着脑袋哼唧。
江言酌扶起秦听,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将蜂蜜水喂到他的嘴边,听听,把蜂蜜水喝了。
秦听现在看见杯子里有水就害怕,以为又要灌他喝酒,他摇晃着脑袋,连忙拒绝道:不喝了不喝了,好难受。
江言酌揉着他的脑袋,喝完这个就会舒服了。
我真的不想喝,喝不下去了。秦听轻轻拍了拍肚子,现在这里面全是水。
江言酌心疼地捏了捏他的脸,下次别再由着他们灌你,开心也不能这么喝。
秦听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言酌再次试探着把杯子递到他的嘴边,轻声道:很甜的,喝完就不这么难受了,试试好不好。
他垂着头,在秦听的耳边耐心哄劝,声音低沉有磁性。
秦听伸手揉了揉耳朵,苦着脸,将蜂蜜水一饮而尽,低声咕哝道:骗子,什么滋味也没有。
秦听一晚上喝了太多酒,味觉神经都麻痹了,一时间尝不出来滋味。
江言酌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我们把这个换上,睡觉好不好。
秦听皱着眉道:可是,我还没洗澡啊。
江言酌哽了一下,今晚先不洗了,好不好。
秦听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力气自己去洗。江言酌也根本不放心他去泡澡。
不舒服的,好难受。秦听抿着嘴,靠在床头上,胡乱扯着衬衫。
秦听有些郁闷,解不开扣子。
江言酌帮他解开,黑色的衬衫褪下,男孩子光着上身,肌肤白的晃眼,中心粉嫩,腰线弧度流畅优美。
江言酌不敢乱看,只把目光放在他肚皮上的伤痕处。白嫩的皮肤上不再蔓延着浓厚的青紫色,逐渐好转,四周开始泛黄。
眼看秦听又在拨弄他的裤绳,江言酌连忙阻拦道:听听,去浴室里脱。
秦听点头:好吧。
热水器温度自动调好,江言酌把藤椅搬进了浴室,怕秦听一会站不住。
他扶着秦听进了浴室。
秦听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环顾一眼四周,然后大咧咧地脱裤子。
霸气地踢开掉在地上的外裤,眼看又要脱内裤时,江言酌伸出手制止他的行动,那个,听听,内裤不用脱。
为什么啊,你洗澡不脱内裤的么。秦听理直气壮地反问。
江言酌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当成了傻子,他扶额道:你站不住,我得帮你洗啊,你想被看光吗。
秦听不情不愿地同意:好吧。
固定花洒无法调解位置,秦听得靠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于是,便只能由江言酌拿着活动花洒。
秦听的背抵着墙壁,一只手挂在身旁江言酌的臂弯上借着力,另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擦拭。
身旁的江言酌目不斜视,宛如一个僵硬的人形花洒架。从秦听脱掉外裤开始,江言酌的脑子就像是被打翻的调色板,色彩斑斓地混杂着。
秦听的身材纤细,一双长腿又细又直,皮肤如羊脂玉般光洁。从细窄的腰到饱满的臀,每一处的线型都漂亮到了极致,实在是令人过目难忘。
江言酌扭着头,僵硬地看着墙壁瓷砖,想努力保持冷静。
可他看那瓷砖拼接处的平直线条,脑子里想的确是这线条,跟秦听的线条根本无法相比。
糟糕,他没救了,江言酌闭着眼睛在心中算数学题。
秦听觉得好像洗的差不多了,他转身一下子扑进了江言酌的怀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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