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有被成功取悦到,捏着他的腿愈发用力,真乖。
秦听趴在他的背上其实也不轻松,他得帮他的男朋友指路,替他擦汗,为他遮阳,偶尔调戏他解闷。即使他想下去让男朋友歇会,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他趴在江言酌的背上昏昏欲睡,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我挺不长心的,来这里久了我很少去想曾经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其实我活了两辈子。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只想没心没肺地过好今后的每一天。
江言酌闻言,轻轻说道:这样就很好,你只管做那个最快乐的秦听。以后烦心的事交由我处理。你随意任性耍无赖,我都喜欢。
秦听的心软作一团,他亲了亲江言酌冰凉的脸颊,男朋友真好。
秦听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自从江言酌来了以后, 姑奶奶的院子里怎么突然冒出了那么多的农活。
此时的江言酌穿着轻薄的黑色t恤,手臂发力时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在太阳底下忙碌太久,后背湮湿了一块, 额头上也浮起了细密的汗珠。
秦听怏怏不乐地走上前, 帮他擦汗, 不满地嘟囔道:我男朋友跨越千里来到这, 好像是流放的犯人发配过来服苦役。
这几天, 钱大有早起就在院子里环顾, 寻找稀奇古怪的任务, 然后扯着大嗓门, 吩咐江言酌做事,譬如让他学着加固栅栏,铺平石路, 砍好木头,晾晒谷物, 腌制咸菜
秦听替江言酌委屈,我爸可真是, 小酌小酌叫得挺亲切, 可分配任务时确是不留情面的。
江言酌垂眸看着男孩子气鼓鼓的表情, 环顾四周后, 确定长辈不在身边, 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没关系的,我不觉得很累。
秦听才不信他的鬼话, 不累才怪啊!从早忙到晚,谁家地里的老公牛也不能这么忙啊。真当我们免费的啊,这么指使我们。
江言酌低低笑着:老公牛这三个字组合一起挺有趣的。
秦听把冰镇好的凉水递到他的嘴边, 忽然听到他的回答,一时茫然,哪里有趣。
江言酌噙着笑,也不怕被呛着,由着秦听颤巍巍地举着水瓶喂他喝水。喝完后,他用干净的手背抹了抹水痕。
他点了点秦听挺翘的鼻尖,嗯,你的老公牛,确实很牛。
靠,又不正经。
秦听脸红一半是因为晒的,另一半是被他臊的。他在这正心疼他呢,江言酌倒好。
不过转念一想,他男朋友性格沉稳,宛如一头老公牛,做事闷不坑声,却格外勤奋努力。
江言酌毕竟也是一个家庭环境优渥的少爷,何曾面对过这么复杂琐碎的工程。
好在他有着学东西快的这项技能。许多他原本不会的事情,在钱大有导师的热心指挥下,短短几天时间他就进步神速。
秦听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言酌接受考验,独自在太阳底下忙前忙后。所以不管江言酌做什么,他就在他身边一起帮忙。帮没帮倒忙他不清楚,反正他男朋友都特别开心。
他们正在活泥巴铺石子路,看着这条即将铺好的路,秦听无奈道:要不是想着帮姑奶奶打点好这一切,我们走后她生活会方便些。我才舍不得我男朋友当免费力工呢。
江言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当他摆好最后的石头,抬头看见穿着及膝短裤的秦听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裤子上的褶皱都被抻开,凸显的臀部更加饱满圆润。
秦听浑然不知地碎碎念着,我们也太能干了吧。
江言酌觉得叽叽喳喳的男孩子可爱的要命,他垂眸看着手里攥着的这块泥巴,动起了捉弄他的意思,听听,身上接一下。
秦听习惯性地转头伸手,却接了个空,一小团软哒哒的泥巴咻地砸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即使浑身上下都沾上了泥巴,唯独那张俊脸依旧无可挑剔。
秦听此时没心情欣赏这男妖精的美色,只觉得他属实有点欠揍了。
他扭头从桶里捧出好大一大团泥巴,气势汹汹地要砸他,江言酌,你扔我泥巴,我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没关系,我给你洗。
不需要!你别跑啊!
你不砸我,我就不跑,江言酌看着秦听手里那一大团黑乎乎的泥巴,额角抽痛,你要谋杀亲夫吗。
秦听猖狂地大笑,怕了吧。
两个二十多岁的人,就这么院子里追逐打闹扔起了泥巴。
惹来屋内两位长辈热切地注视,姑奶奶慈爱地看着两个男生玩得不亦乐乎。
钱大有眯着眼睛,手撑在窗沿上,险些将窗户框捏变型,他环顾着四周,默默思忖着,这墙壁应该刮刮白,这房子干脆重装修算了,实在不行就去菜地里把瓜果蔬菜编码标记一下也成。
短短几天的时光,秦听每天都跟在江言酌身边忙前忙后,以至于到后来,钱大有实在过意不去,开始心疼他们俩个了。
秦听知道钱大有不过是在考验江言酌,从他做事情的过程和结果分析江言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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