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王昭君呢。”
王昭君花木兰默默地念了几遍,眉目渲染开来是喜悦的笔墨。
“嗯,很棒的名字,我叫花木兰。”
花木兰不由得顺手牵起王昭君的手。
看着比自己略矮一头的王昭君,嘴角又一次上扬。
“走吧。”
“啊?”王昭君刚被突然间的亲密接触吓了一跳。又再次被突如其来的“走吧”弄的满头雾水。
“去哪啊?”
“你说呢,当然失去见我岳父岳母大人了。”
花木兰看着一脸迷糊的王昭君,忍不住摸摸伸出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了揉某昭君的小脑袋。
“你你你干什么!”
王昭君吓得反手就是一个冰冻。
让并无卵用,木兰可是一放技能就霸体的女人。
“见我爹娘做什么”王昭君表示自己需要静静,事情的发展是不是脱离了轨迹一路飙升???
“当然是商量娶你的事啊。”
“诶诶诶诶!”某昭君陷入持续茫然中。
“走啦走啦。”某木兰直接抗起正在发呆的王昭君,一路飞驰。
别问她为什么认得路,长城守卫者的身份不是放着的。
于是乎,某昭君成功被某木兰扛回了自己家,嗯,当着父母的面。
兰陵王在阁楼里等了很长时间。
在木兰走后不久,有一个小摊贩路过叫卖糖葫芦。
兰陵王下去买了一根。她最喜欢糖葫芦的,小时候无论他怎么惹她生气了,每次只要一个糖葫芦就能重归于好。
但这次貌似不行了,手里的糖葫芦因为长时间的等待。
裹的糖霜慢慢地融化,粘稠的糖水顺着木棍流到兰陵王手上。
又顺着他的手流下,滴在阁楼的木板上,会成一个个黏糊糊的小圆圈。
最后只剩下几个山楂,没有了糖霜的装饰,显得干巴巴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兰陵王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是在困的不行。
最后依靠着栏杆沉沉睡去,手里拿着的,是一直从未放手的糖葫芦。
兰陵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好的梦,在梦里,花木兰仍旧是小小的一只。
还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女将军。
她还是一个用一串糖葫芦就能骗到手的小丫头。
喜欢跟在他身后,成了他的小尾巴。
记忆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长恭哥哥我要糖葫芦,你给我买嘛~”
他大多数的零用钱,都成了她嘴里一串串的糖葫芦。
真的很好很好。
铠看着依靠在栏杆上沉沉睡去的人。
眼角时不时滑落几滴眼泪,落入面具里。
手里仍紧紧攥着一根糖葫芦,好似是什么重要的宝物。
“她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铠看着兰陵王。
忍不住伸手轻轻拂过他的脸。
最后停在面具上。
那是一张狰狞的鬼脸面具,凶神恶煞。
让很多人以为,他兰陵王,面相丑陋。
可真是这样吗?
铠的指尖微微用力,轻轻挑下那半边面具。
面具下的人,有一副倾城之姿。让女子都自愧不如。
也许有很多人知道兰陵王真正的长相。但知道他为何带上面具的,不过寥寥几人。
铠,便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啊,一直就知道。那是花木兰第一次上阵杀敌。
他高长恭得知后,就亲自向他请命。要上阵辅佐花木兰。
说实话,铠一直很讨厌花木兰,一直很讨厌。
他和兰陵王自幼相识,连着江山都是他帮忙打下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铠发现,自己对他的兄弟之情,不知怎么,就变了味。
自古以来就有许多的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铠也知道,但不知道的事,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变成曾经无比反感的那种人。
没错,他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兄弟了。
然后,花木兰就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
凭什么啊?凭什么那个花木兰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穷极一生都不一定能拥有的东西?
高长恭亲自请命,就算他刻意为难,说他太过于俊美不服众。
也无力阻拦,他带上了面具,成了兰陵王。
为了花木兰,抛弃以前的高长恭,成了人人畏惧的兰陵王。
可又有谁知道,他以前是多么的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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