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也是我自己对于厄尼斯特的主观臆断,他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对于他的想法也一无所知。”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她站起来:“但是瑞德,我决定要去找厄尼斯特谈谈。”
这大概是魏丹程的人生当中做过的相当勇敢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对于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或看法只有温和的提出观点,如果观点无效就会变成“那就这样吧”的小狗,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站在厄尼斯特的门口,小狗有点惴惴不安。她问白鼬骑士:“如果他对我说不好的话,你会帮我揍他吗?”
“这一点请您放心。”抖抖毛,瑞德拔出了腰间的剑。
瑞德:“如果他敢出言不逊,就算是圣子,我也会让他满地找牙的。”
好!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抬起爪子准备抓抓门,爪子挨到门之前,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我猜到你会来。”他说:“请进。”
和瑞德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在白鼬骑士的加油鼓劲下,魏丹程走进了厄尼斯特的房间。她说:“我是来找你谈谈的,厄尼斯特。”
“请说。”
“既然你有光辉精灵的血统,那就说明你至少是对光辉精灵的风俗是有所涉猎了解的对吗?”
“是的。”
“尽管这样,你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被其它人带来误会,但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你还是这样做了,对吗?”
“我绝对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只是当时确实考虑不周。”
“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稍微停顿了一下,魏丹程继续说下去:“你的行为让我感到很不被尊重,也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所以,厄尼斯特——”
深吸一口气——
魏丹程:“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如果你还这样不尊重我,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
彭——
在她的话落地之后,魏丹程突然一下觉得视野变了——变高了。
愣愣的把手抬起看看,属于人类的手指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变回来了?”她懵懵的。
厄尼斯特:“看来是这样的。”
接受厄尼斯特的郑重道歉之后,原本打算离开的魏丹程被圣子叫住了。
他欲言又止了一小会儿,轻轻的问了她一个问题。
厄尼斯特:“你觉得,成为我的伴侣是一件这么糟糕的事情吗?”
也许是因为姨妈忘记把镜鸟也带着一起回去了,反正魏丹程每天的行程中又多了一项去看望镜鸟。虽然是囚徒,但她对于镜鸟究竟犯了什么罪行并不了解,询问他人也只能得到似是而非的回答,但答案基本上还挺统一的。
镜鸟的罪行在其他人来看属于可以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罪责,甚至当时还有不少人因为他做的事情(罪行)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圣子应该做的事情,对镜鸟崇拜有加。
但是伟大魔女并不这样认为。因为伟大魔女谢司岚一人对镜鸟的罪行绝不放过,用实力把所有打算不再追究的人的意见都给一票否决了。镜鸟的种族比较特殊,实力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弹压得了的,所以现在镜鸟成了魔女的囚徒。
魏丹程:e,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觉得姨妈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失智的决定,所以我肯定是支持姨妈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一起坐在墙头上,吃着魏丹程带来的黄油小饼干,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厄尼斯特冷战吗?”镜鸟说:“你觉得非常生气吗?”
咔擦咔擦的咀嚼声,魏丹程把身上的饼干屑拍掉(镜鸟:注意点,别拍到我海里),有点为难的摇了摇头:“其实那倒也没有那么生气,而且厄尼斯特也已经和我道歉了,我本人也原谅了他,但是现在就是怎么说,见面还挺尴尬的。”
之前她说自己前段时间被赫德变成了狗,镜鸟愣了半天之后发出沧海一声笑,然后拍打着翅膀过来落到魏丹程的肩膀上,有点坚硬的喙在她头发里翻来翻去,一边揶揄她:“让我看看,现在是不是还有一堆狗耳朵没有变回去——你好小狗耳朵,不要害羞了,快出来让我看看啊。”
搞得人还挺难为情的。
剪掉飞羽之后飞行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底下迷宫里有几乎找不到能够驱使的元素精灵,能使用的是有血脉自带的力量,于是他只能勉强把魏丹程拖上墙头(因为不想踩到海水打湿鞋子),渐渐地每天过来找他聊聊天就变成了惯例。
镜鸟是个好的谈话对象,稍微相处一下,魏丹程发现他其实既不像是面对姨妈的时候和蜥蜴一起密谋造反的轻快,也不是之前非人感过重好像下一秒就要展示伟力的神秘,更多的好像是一种礼貌的疏远。
他对于自己是囚徒这件事情毫不避讳,但谈起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会敷衍着把话题转到别处,察觉到他并不像谈论这件事情,魏丹程也不想勉强他——反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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