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后背,海因茨示意她慢慢放手:“站在风上,你没有信仰不需要去祷告,只要相信就可以了——相信风,相信它不会让你的双脚落空,不会让你的衣服被打湿。”
这可真是
也顾不上这是不是为难人了,一直以来魏丹程都是完全接受安排的类型,完成别人交给她的事情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不仅要完成,还要努力去完成,尽量把事情做好,所以即便现在面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任务,她依然很努力的去面对了。
冰霜龙的手心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如同寒冰,她现在就像是刚刚开始学习滑冰的孩子,要尽可能快的掌握在冰上行走的技巧,当她能够短暂的停留在空中的时候,海因茨向后退了一步。
“这不是飞得很好嘛。”
他向浓重的漆黑扬了扬下巴:“去吧,丹程——早点回来。”
“好的。”她看向那片漆黑的雾,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稳住心神。
“镜鸟。”她说:“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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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丹程的世界当中有一种恐怖故事体系叫做克苏鲁,这种恐怖故事实用未知和不可名状的恐惧本身来让人感到不安,以此达到“恐怖”的目的,她曾经翻阅过几篇,但因为觉得好像不太能够理解这种由未知带来的恐惧,于是之后的阅读便搁置了。
现在行走在浓厚的黑当中,魏丹程好像突然之间理解了这种恐惧的魅力。
此时黑暗似乎成了某种具象的东西,有了具体的形态之后人便会忍不住猜想,于是那些包裹在自己身上的漆黑也变的如同淤泥一样。湿度开始变大,好像一步一步走进了海中,魏丹程过一段时间就要确认自己呼吸顺畅,并尽可能保持深呼吸。
对于刚刚学会在风中行走的人来说,这样一段高难度的路程可真是好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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