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大声吼叫过,叫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顾谨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话已说出,就如覆水难收,他低着头手里紧紧的攥着抽打薛重楼的鞭子,那力道,差点将那鞭子攥碎了!
他低着头站在那,像个黑墨冻成的冰块似的,可是看见何甜甜甩下了床帐,将这一堆让她生气的狗男人们都关在了外边,他知再无回旋余地,便一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接下来是陆云州,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垂挂下来的床帐,也转身走了,后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小唐。小唐什么话都不能说,连他家公子都没有置喙余地的时候,他这个贱奴又有什么资格说上一个字。
而倒在地上血葫芦似的薛重楼则是被奴仆抬出去的,还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然后便再无一人进来。
何甜甜歪在床里,很快就昏昏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自嘲的想着,估计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吧,女人看似地位尊崇,其实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个尊贵的性器官和怀孕生子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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