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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无需他搜索,各大网站的页面、微博等等,铺天盖地,全是袁氏地产相关的新闻。
——据说有两个人因为袁氏地产跳楼自杀了。
新闻显示,袁氏地产开发的仙居苑成了烂尾楼,很多人的钱要不回来,为一套房子打上所有积蓄的他们,不得已住进了烂尾楼里。
自杀的两个一男一女,新闻上写的都是化名,一个叫小王、一个叫小柳,暂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两人都是烂尾楼的住客,一个住在8栋,一个住在19栋。
第一个跳楼自杀的人是小柳。
有个叫小霍的程序员住在19对面的18栋,曾于晚上10点半左右目睹了小柳从七层楼的阳台上跳下来。
此事怪就怪在,小霍目睹这件事,跑下楼,却发现她的尸体不见了。
小霍报了警,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连夜赶来,从地上的血液里提取了一部分带回去化验,但忙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小柳的尸体。
以至于大家只能推测,小柳没有死,自己离开了。
可且不说从七层楼上跳下去不死这件事有多么荒谬,第二天一大早,袁氏地产总部大楼门口就被人泼了红漆。与此同时,那里的玻璃、地上,四处贴着照片。照片从不同角度拍了很多张,拍的全是小柳的照片——
布满血液与脑浆的后脑照片,露了半个后脑的侧脸照……最恐怖的是她的正脸照,她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像是有无尽的冤要诉。
新闻、微博上的图片全都打了马赛克,许辞看不清楚,但从记者们的报道来看,死者瞳孔已放大至边缘,皮肤也呈灰白色,俨然已经死了。
就是不知道,在小柳跳楼后,把她尸体拿走的人是谁,又是谁拍了她的诸多照片,将之贴在了袁氏地产的大楼前。
无独有偶。当晚,又有一个化名阿正的姑娘正在烂尾楼的阳台上,一边听歌、一边跳舞。生活太苦,她这么做权当自娱自乐。
就在她跳舞的时候,感觉前面那栋楼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有人跳楼。可从阳台上往下看,根本什么也看不清。这是烂尾楼小区,她家没通电,用手电筒和太阳能台灯照明。这样的小区里自然也不可能有电灯。
阿正住在5楼,对面跳楼的人是从5楼往上的地方往下跳的,按理来说不死也是摔残了。
可当阿正下楼,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尸体。
不比小霍,她没有立刻报警,而是尖叫一声跑开了,决定去网吧住一夜。
网吧的老板人还不错,看她惊慌失措地跑进来,以为她被人欺负了,便主动上前跟她搭话,说要带她报警。
阿正把她看到的情形说出口,两人一起去报了警。
又有人自杀、尸体居然又不见了。
这件事引起了民警们的注意。
可找不到尸体,他们毫无调查的头绪。
至于次日一早,袁氏地产的门口就又出现了一堆新的照片。
这回的照片照的则是小王了。
比起小柳,他稍微不那么吓人一些。按照记者们的说法,他倒是没有死不瞑目。不过他手臂整个摔变形了,大概死前也受了莫大的苦。
记者们做了简单的调研,这两个人在同一个维权群里,他们多次找袁氏地产要钱无果,最近在商量一起凑钱打官司、又或者去上访、找媒体曝光。
但他们的努力大概都是徒劳的。
他们看不到希望,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自杀。
那个把他们的尸体藏起来、去袁氏地产办公大楼贴照片的人,或许也是维权群里的一位。
他把那些照片放在袁氏地产门口,就是让这件事引起记者的注意与报道、最终让舆论这把火烧起来,逼袁氏地产解决其他人的问题。
“或许可以把小王、小柳这两个人称为英雄。他们的自尽,一方面是走投无路、心生绝望;另一方面,他们是在为其余几十个被迫住在烂尾楼里的群众们发声。
“目前已及时联系袁氏地产,不过对方拒接电话、也拒绝接受任何采访。本报记者会继续跟进此事,随时为大家带来最新报道。”
这是许辞看到的那篇新闻的结尾。
恰此时,祁臧发来了消息:[在忙?]
许辞拿起手机回复:[发现了一起很有意思的案子]
复制新闻链接,许辞给祁臧发了过去,并附言:[我总觉得,这案子不是自杀那么简单]
祁臧:[如果不是自杀案,那得是连环杀人案了]
许辞:[做好加班的准备吧]
当晚, 许辞和祁臧难得都没加班,于是一起在那间小公寓里吃饭。
照例是许辞做饭,祁臧打下手, 期间他充当了传话人,还是把舒延告诉自己的原话全都告诉了许辞,免得许辞心里也一直介怀。
祁臧不料, 正在用打蛋器搅拌着蛋液的许辞听完这话却是笑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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