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我们有共同的仇人,为什么非要走两条不同的路?”
山樱轻轻一笑,“为了你那两个属下的命,为了你母亲的仇,杀了老k吧。这件事后,我可以放你自由。随便你带着那两个属下去哪里。”
“连环山人案还没有结束。老k是你计划中的最后一个受害者。你让我亲手杀他,就是让整件事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所以,别用歪理邪说给我洗脑。什么你想以暴制暴、以黑吃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继续发展四色花,你何必做这么多设计,让我替你背锅?山樱——”
抬起下巴,许辞看着眼前人,轻蔑地笑了。“仇恨扭曲了你,你让自己成为了阴沟里的蛆虫,却又妄想有朝一日还能站在阳光下……
“山樱,你其实想回家,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对不对?你只是想把我拉下水顶替你做那蛆虫而已。可你凭什么?”
山樱的脸色明显变了。
寒光一闪之下,许辞被他揪着衣领按倒在地。一把匕首抵在眼睛深潭般的右眼旁,锋利的刀刃已刺破眼角,流下一条鲜红滚烫的血液。
许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冷冷看着山樱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山樱的声音冷如毒蛇,“你就不想见到你那个姘头了吗?”
闻言,许辞眼里的狠厉渐收,嘴角浮起几分笑意。
而后他不再看山樱,目光上移,睁着眼直视起蓝色的苍穹与白色的流云。
眼神呈现出几分柔软,许辞淡淡开口——
“我来这里,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我并不觉得遗憾或者可惜。因为……我早在心里,把我和他的一生都过完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许辞眼睛里流出了哀伤、思慕、爱意……最终这些情绪全部沉下去,被心灰意冷和类似于厌世的情绪取而代之。
注视着他的眼睛,人如山樱居然也一时失语。
随后山樱收起匕首,提起许辞的衣领让他坐起来,转而举起一包白色粉末。
“知道这是什么吗?”
许辞表情骤变。
山樱再道:“你是我见过骨头最硬的。可再硬的骨头,也扛不起这玩意儿。你可以不怕死。但你一定害怕这一辈子被它控制。
“许辞,我真的非常欣赏你。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利而给自己惹上麻烦。这回我先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把这包东西给你那两个属下喂下去。
“这里很多小寺庙都是老k的产业。过几天他会来拜佛。多疑如他,连我都不能单独近他的身。但他会毫不保留地相信他好兄弟的儿子。我希望你和林景同不要让我失望。
“你亲手杀了老k,我就放你自由。”
又三日后。锦宁市, 刑侦三支队。
李正正和柏姝薇一上午心神不宁,纠结万分,祁臧脚下生风大步走进办公室的时候, 正撞上这两人双双看他一眼,然后立刻回避了视线。
“怎么这是?”祁臧走至李正正跟前,一拍桌子。
“我我我、那什么……我不是……我……”李正正答不出来,赶紧朝柏姝薇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哪知平时伶牙俐齿的柏姝薇这会儿也支支吾吾起来。“我我我、那还说呢么……我不是……我……”
“干嘛呢?你俩复读机呢?”
祁臧严肃的目光在这两人面上来回看了一会儿,明白过来什么,愈发严厉了,“不对劲啊你们两个。如果对我有怀疑, 也是可以马上向上面反应的。这么多年, 我就教会你俩帮亲不帮理了?”
李正正、柏姝薇同时:“我我我、那什么……我不是……我……”
“行了!”祁臧再一拍桌子,不多和他们解释,“收拾一下, 明天出发去缅甸!”
李正正、柏姝薇再度低着头同时:“我我我、那什么……什么?老大你说什么?!!”
却看祁臧头也不回地冲进办公室。
两人不由一个对视, 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同时张口:“卧槽?!”
·
缅甸, 曼德勒山。
客扎寺内。林景同、井望云、许辞等人在听山樱的计划部署。
由于林怀宇的落网, 老k没能通过证券市场收割到酒菜, 也没能从之前的做空行动中获利多少。
他干完一票就退休养老的计划落了空,于是铤而走险, 将手伸进了他之前没有真正碰过的运毒这行。
老k掌握着自己的偷渡线, 多年来通过这条线贩卖人口。自数年前中缅警方联合行动,致使一个大毒枭落网后, 一些小毒枭没有了运输渠道, 找老k求合作求了好几回了。老k觉得沾这行太冒险, 一直没答应。现在为了给自己赚足退休金, 他算是豁出去了。
东南亚一带,佛教文化盛行。
老k很早前就找到了利用寺庙的机会,在四处建立假寺庙、安插了一堆假和尚。这些人其实全都是四色花的成员。许许多多假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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