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理直气壮。
郁庭之笑了一声,放下茶杯,将自己方才舔舐的右手覆在自己的喉结和锁骨上。
“给我看,看你自己做。”郁庭之一边说,一边用泛着水光的修长手指徐徐往下滑,揉过自己挺立的胸肌和腹肌,然后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孟迟感觉自己脑子紧绷的弦开始颤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开始释放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布料摩擦间的窸窣动静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相辉映,郁庭之满意地看着镜头里昂扬的孟迟,凸起的喉结和胸肌随着呼吸滑动起伏,忽上忽下,不断析出晶莹汗水。
“要到了吗?”
攥紧被单的孟迟不受控地抖动,喘息着断断续续开口:“嗯,郁老师,你……叫两声让我听听。”
郁庭之染了情欲的嗓音从手机听筒里响起:“想听我叫什么?孟迟。”
对于孟迟来说,什么老公老婆,这些称呼,其实都比不上郁庭之在情动之时喊他的名字。
名字,是他的生命符号。就像是拉丁文里“可爱的”的翻译:是他,确实就是他。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孟迟兴奋点被击中,可仍然是还差一点,叫他分外渴望真实的、属于郁庭之的触摸。
他喉间溢出低沉而难耐的吼声清晰地传递到郁庭之耳边,郁庭之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压着嗓子发出几声性感的粗喘。
那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就像是悬在孟迟欲望之源的琴弦所发出的低鸣,一点点地震颤着,挑动着他的欲望,孟迟渴望着它能再强烈一点。
可郁庭之偏不如他所愿,在他即将攀顶之时,让那根琴弦蓦地停止。
“今天就到这。”郁庭之含笑的声音说,“想听,我当面叫给你听。”
说完这句,视频通话便突然挂断。
孟迟心头所有给他推波助澜的躁动也随之停止,他看着恢复到聊天页面的手机屏幕,连发了三个问号,郁庭之只回了个晚安。
孟迟对着这两个字愣了许久才无奈失笑,昂扬的兴致差点没直接萎了。
这家伙,还真是小气,这醋都吃。
片刻后,心痒难耐的孟迟只能点开相册,就着方才的录屏,独自完成了手活儿表演。
第二天一早,众人开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溪桥镇,去市里看演唱会。
路上的时候孟迟看了一下演唱会介绍,这才发现这是杨悠然参加的那个综艺般的户外活动。难怪佘山会突然有这兴致。
对于佘山是娱乐公司小太子的身份,孟迟本来没什么实感,但到了现场,佘山一个电话把节目总导演叫来,给他们安排了豪华招待室,孟迟才算是知道什么叫“有背景”。
来都来了,肯定是要见一下杨悠然的,但是孟迟没想到他然姐如此有性格,导演让场务去叫她来,她直接拒绝,说是不认识佘山,要准备节目就不来认识了。
弄得导演都脸色尴尬,似有愠怒,不过佘山倒是没有半点生气,哈哈哈的乐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她还真是个暴走萝莉。”佘山对孟迟说完着,又对导演说,“杨小姐性格比较直,随她去吧。”
孟迟:“……”
演唱会虽然是临时举办,但嘉宾们的粉丝都有内部消息,所以在场的人也不少。
节目导演和佘山说话的时候,孟迟没有在这里多待,自己走出去转了转,没一会儿倒是接到了杨悠然的电话。
孟迟跟她说了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便在另一间休息室外见到了盛装打扮的杨悠然,依然是黑长直,不过做了个挑染的公主切,脸上化着小烟熏,身上穿着黑丝裙,看起来像个堕落般的芭比娃娃。
“不是不来嘛。”孟迟玩笑地揶揄他。
杨悠然睨了他一眼:“又不是不见你。”
“哦,那是不想见佘山。”孟迟笑了笑。
杨悠然啧了一声:“见他多麻烦,别弄得人家以为我和他有一腿,误会我是个资源咖。”
孟迟:“……”
孟迟想了想说:“但是然姐,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边缘咖,导演叫人去叫你来,你不来,是不是有点不识抬举?”
“好像是这样。”杨悠然愣了愣,旋即有些懊恼又有点不爽地皱起了眉头,吐槽道,“这圈子里的人都是人精,烦得要死。”
在孟迟和杨悠然见面的时候,佘山已经将导演打发走了,他刚琢磨着要不要自己去找杨悠然,手机响了。
“庭之?”佘山接通电话。
“溪桥镇的拍摄都结束了?”郁庭之问。
“嗯,今晚应该就回去了。”
“今晚?”
“是啊,现在在市文化中心呢,孟迟她姐在这录节目。”佘山说。
“知道了。”郁庭之说完就要挂电话,“挂了。”
“欸,等会儿,你不会要过来吧?”佘山连忙问,语气里充满了八卦与揶揄,“怎么着,这是来查岗来了啊,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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