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谁知这一拧不要紧,大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原来刚才根本就没有反锁!
这是怎么回事?
顾远心里讶异,但迟疑数秒后还是忍不住好奇,最终推门走了进去:“方谨!是我,你在不在?”
客厅里整整齐齐,米色系桌椅家具和淡金色的窗帘、浅色羊毛地毯非常匹配,连接着开放式厨房,格局稍小却层次工整,只两个沙发垫被随意扔在了地毯上。客厅后一条走廊通向卧室、书房和洗手间,此刻门都虚掩,只有卧室门紧紧关着。
“方谨?”
顾远向里面走了几步,突然听见了什么。
他猛然看向卧室,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那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清晰和明显——
那是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几个小时前那声音才出现在他混乱燥热的梦里,仓惶、挣扎而崩溃,令他血脉贲张欲罢不能。几个小时后那声音便真真切切出现在了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么急促和战栗,甚至比梦境中还要让人疯狂。
是的,他没听错,那是方谨。
——那是方谨的喘息声。
颠覆了方谨所有认知的老照片
顾远如同被某种蛊惑一般,下意识走到门前。
他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立刻走开;然而理智在诱惑和冲动面前是如此脆弱,那一声声喘息就像直接注射进血管里的春药,禁忌的罪恶和快意将他的大脑焚烧成一团。
仅仅一门之隔。
可能连两米都不到的距离,方谨就在那里。
顾远的血直往头顶上涌,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牵连着额角。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管中澎湃呼啸的欲望,就像本能在灵魂深处被缓缓唤醒,简直令人难以抗拒。
明明那么痛苦。
却像是大海上人鱼的歌声,蛊惑着每一个听见的人义无反顾向深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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