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总管呢,这点儿事儿都看不明白,小声道:“奴才也通些医理,这方面也知道一些,其实,偶尔几次不妨碍子嗣,万岁爷心情舒畅了,说不定还有利,说白了,皇子这种事儿就得心情好才行,再说,皇上对后宫娘娘们也不是淡,估摸是没有瞧上眼的,之前的云贵人,万岁爷不是连着招寝两回吗,这说明皇上对娘娘们还是很喜欢的,只不过如今有了些别的念头,就忽略了娘娘们,总管大人若是怕担待不起,也容易,让娘娘们稍微打扮打扮,有事儿没事儿在皇上跟前晃晃,说不准,万岁爷就相中了哪位,一招寝这邪火没了,咱们的日子也好过了,您老说,奴才说的在不在理儿。”
林杏一番话,倒把成贵给说乐了,成贵看了他半晌:“怪不得长生不是你的对手呢,你说你小子这脑袋瓜儿倒是怎么长的,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林杏嘿嘿一笑:“奴才这不是着急吗,怕万岁爷憋的日子长了,憋坏了龙体,这大禹治水还讲究个疏通呢,更何况咱们万岁爷了。”
成贵笑的不行:“咱家瞧着,你是怕万岁爷瞧上你吧,才这么变着法儿的想招儿。”
林杏讪讪一笑:“总管说的什么,奴才怎么听不明白呢,那个,您老忙,奴才先回了。”说着刚要走,忽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总管大人,奴才还有件事儿得求您老帮个忙,奴才有个交情不错的哥哥,如今在御花园当差,以前帮过奴才,奴才一直记着呢,如今奴才到了御前,想起过往的交情,就想着还还情,给他谋个好些的差事,您看成不成?”
成贵又不傻,林杏一开头,他就知道是想把人弄到御前来,以林杏如今的地位,宫里都能横着走了,给太监换个差事算什么大事儿,若不是想弄来御前,自然不会知会自己。
想着自己欠他个大人情,加上李长生一走,御前的确差个人,既然他开了口,自己就还个人情吧。
想到此,点点头:“御茶房正好缺个人,这么着,你把名儿告诉我,回头咱家把人调过来就是。”
林杏大喜,忙躬身作揖:“奴才谢总管大人了,回头事儿成了,奴才摆席再谢您老。”
成贵也不推辞:“那咱家就候着林公公的席了……”
又占便宜了
“娘娘,听说林杏那奴才如今可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这才几天儿啊,就混上了侍膳总管。不过,老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儿蹊跷,咱万岁爷什么性子,宫里没有不知道的,好端端的怎么对个奴才如此上心呢,老奴可是听说,除了侍膳,万岁爷天天把这奴才留在暖阁里头抄经呢,您说抄个经哪不行,非得留在跟前做什么?”
张嬷嬷低声说了最近御前的消息,慧妃愣了愣,看向她:“嬷嬷莫不是想说,皇上对小林子起了什么心思?”
张嬷嬷:“这个老奴不敢说,可这事儿透着十分蹊跷,更何况,宫里宫外的早有传言,说咱们万岁爷跟逍遥王岳锦堂的关系不一般,常招逍遥王进宫,一说话儿就是一天,有时还会留宿,听御前的人说,万岁爷跟逍遥王两人抵足而眠,要多亲近又多亲近,如今逍遥王在江南办差,不得回京,万岁爷却巴巴的弄了个小太监搁在跟前儿,娘娘您说,若不是瞧上了,哪会把这么大点儿个奴才封了侍膳总管呢。”
慧妃道:“此事不知真假,不可莽撞行事。”
张嬷嬷:“想知道真假还不容易,林兴这狗奴才才多大,即便再机灵,也难免露出马脚,只把他叫到钟粹宫来,咱们试试他不就知道了。”
慧妃有些犹豫:“他如今是御前的奴才,怎会来钟粹宫。”
张嬷嬷:“奴才听说这奴才最是贪财,又懂得些医术,舍他些好处叫他来给娘娘瞧瞧病,这奴才应该不会推辞。”
慧妃点点头:“这道是个好主意,你派个妥帖的人过去,这御前的奴才架子都大,好生的请了来,别惹出祸事。”
张嬷嬷想了想,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出了寝殿叫人把打杂的周来根儿唤了过来。
钟粹宫的太监宫女,没一个不怕张嬷嬷的,都知道这老婆子的手段,弄死个把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知忽然叫自己过来做什么,准没好事儿,战战兢兢的过来,身子不自觉哆嗦了几下:“嬷嬷叫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张嬷嬷看了他一眼:“听说你跟御前的侍膳总管林兴颇有些交情。”
一句话说的周来根儿肠子都快悔青了,自己不吃饱了撑的吗,吹什么牛啊。
林杏一个洒扫处刷马桶的小太监,一跃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这档子事儿在后宫都成了传奇,也成了太监宫女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来根因跟林杏赌过钱,虽说差点儿光着腚回来,到底是见过林杏的,便吹起牛来,说自己跟林杏多有交情云云。
不想这话传到了张嬷嬷耳朵里,这会儿问起来,周来根儿心里真没底,忙道:“回嬷嬷话,那个,奴才就是跟林公公赌过一晚上钱,奴才先头说的什么交情,其实都是吹牛的。”
张嬷嬷嗤一声乐了:“你倒还有自知之明,就凭你这心眼子,跟林兴比差着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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