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馋的哈喇子都流了二尺长,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只羊腿皇上只吃了一片,剩下的都进了林杏的肚子。
吃饱了,林杏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习惯性找刘玉要茶,倒是有杯茶递了过来,林杏灌了几口,才发现,递给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而是变态皇上。
林杏险些呛死,忙喊刘玉。
皇上笑道:“我让他们出去候着了,人多了,倒搅了赏雪的意境。”说着,一屁股坐在廊凳上,看着外头的雪:“小林子,你说朕算明君还是昏君?”
林杏忍不住翻了白眼,这不废话吗,这话问一个奴才,自己敢说是昏君吗,又不是活腻歪了,忙道:“万岁爷自然是圣明之君,尧舜禹汤跟万岁爷都比不了。”
皇上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小林子,口不应心也是欺君。”
林杏忙道:“奴才心口一致,在奴才心里,万岁爷就是万世难寻的圣君,千古一帝。”
林杏马屁拍的太溜儿,连康熙爷的名号都吐了出来。
千古一帝?皇上微微沉吟:“朕当不得这四个字,江南水患,福建旱灾,今年冬天雪又大,钦天监才上奏请定天石去祈求明年风调雨顺,朕观史书,举凡圣主临朝,莫不是风调雨顺,国富民安的繁华盛世,又怎会跟我大齐一般,可见朕是个昏君,况且,民间的老百姓都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贵为天子,如今即将而立,却仍膝下犹虚,小林子,你说朕便有这万里锦绣江山,将来传于何人之手,朕又如何对得住先帝。”
林杏心说,这变态绝对是吃饱了撑着的没事儿干了,你他娘当皇上的要是还发愁,让我们小老百姓还活不活了。
不过,嘴里自然不敢这么说,略想了想道:“万岁爷说的都是军国大事,奴才不懂,只不过,奴才却听老人们说过,这水灾旱灾,哪个朝都有,若是昏君,自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而万岁爷如今虽身在皇宫,却心忧百姓,以至夜不能寐,若万岁爷不算明君,奴才倒不知明君是什么样儿了……”
终于发育了
林杏瞄了皇上的脸色一眼,小声道:“至于皇嗣,万岁爷如今春秋鼎盛,娘娘们凤体安康,只要万岁爷勤招娘娘们侍寝,阴阳相合,有道是天道酬勤,奴才觉着过不几年,没准小皇子们就满地跑了。”
林杏刚说完,就发现皇上转回头定定望着自己,目光颇有些莫测,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挪了一小步:“万,万岁爷,您这般瞧着奴才做什么?”
皇上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小林子,若朕这后宫的嫔妃,有个你这样机灵解语的该多好,朕便勤力些也无妨,你说,你张小嘴怎么生的,说出的话儿,朕听着就这么舒坦……”说着,手指划过林杏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两下。
林杏汗毛都炸了,急忙往旁边闪了闪,皇上的手指落空,脸色略沉。
林杏急忙道:“那个,万岁爷,奴才刚吃了烤羊腿,怕弄脏了万岁爷的龙指,奴才死罪。”说着跪在地上,却刻意离的远了些,心说,这厮真变态啊,撂着后宫那么多美人不搭理,却大半夜的跑来调戏自己,这不有病吗。
龙指?皇上嗤一声乐了:“小林子你可知好男风在我大齐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吗。”
林杏两只耳朵都嗡嗡了,这位真是变态到了极致,这是嫌暗的没意思,直接把他的变态心思挑明了啊。
林杏脑子飞快转了转:“万岁爷,奴才不敢欺君罔上,奴才虽净了身,却是林家唯一的男丁,进宫的时候,奴才的娘一再嘱咐,将来若能出宫,便不能娶妻生子,也要过继一个林家旁支的孩子,继承林家香火,还有,万岁爷,奴才斗胆坦白,便奴才不算真正的男人,可奴才还是个男的,况且,这阴阳相济才是万物生化之源,万岁爷既心忧皇嗣,便该多招寝后宫娘娘们。”
瞄见皇上脸色阴晴不定,林杏一咬牙:“那个,万岁爷,这辈子奴才没造化,投了男胎,奴才以后一定日日在佛前祷告,寄望来生变作女儿身,伺候万岁爷。”
皇上沉沉看着她:“小林子,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就是了,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林杏低下头:“奴才一个低贱的太监,实在不配万岁爷如此垂爱。”皇上蹭的站了起来,一把捏住林杏的下颚抬起了起来:“小林子,信不信朕这会儿就幸了你?”
林杏傻眼,幸了你这个词儿,不应该用在自己身上吧,真想抗议皇上乱用词汇,而且,这厮莫非真要霸王硬上弓。
林杏不禁用余光扫了扫关着的院门,琢磨这变态要真敢对自己用强,自己是直接弄死他,还是奔着慷慨就义的牺牲精神,躺平了让这变态如愿。
很快,林杏就发现哪种都不可能,弄死他,先别说自己的身手,能不能成功,即便成功了,成贵跟一堆人都在外头呢,内宫之外还有内廷侍卫,自己就算长了翅膀,只怕也飞不出这紫禁城去。
躺平了让这变态一逞兽,欲,自己要真是个太监,拼着爆,菊让这变态爽一回,虽说屈辱,可跟命比起来,也可以接受,却自己是个冒牌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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