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我也跟你一样,就是没你记得清楚,看来真是老乡了,往后常公公常来乾清宫走走,咱们也好说说话儿。”
常九忙点头:“林公公不嫌奴才打扰就成。”瞅着来半天了,忙站起来:“娘娘哪儿还等着奴才回话儿呢,不好耽搁,奴才先回了。”
林杏也不留,送他到院门口,状似无意的道:“昨儿瞧着美人娘娘,有些积火内盛之症,还是尽早寻太医瞧着吃些药的好,以免酿成大症候。”
常九:“刚奴才出来的时候,娘娘正叫人去御药房请马太医呢。”
林杏一挑眉:“马太医到底年轻儿了些,不如他师傅孙大人医术高,还是请孙大人更妥当些。”
常九笑道:“听我们娘娘说,没进宫的时候,病过一场,就是马太医给瞧好的,马太医跟侍郎大人颇有些交情,是个靠得住的。”
林杏点头:“这就好,那你先替咱家谢美人娘娘,回头得了闲,咱家再去给娘娘请安。”
常九心满意足的走了。
林杏暗道,又是马元之,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是想靠上个新宠飞黄腾达吗,或者想攀着刘凝雪,找机会报仇雪恨,这事儿只怕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怪不得这么下本呢,连禁药都用上了,让这俩人得了意,自己还混个屁啊。
正想着,就见那边儿顺子探头探脑的,皱了皱眉,琢磨这一个月没音儿,估摸那边儿也等急了。
林杏倒十分好奇,那些人捏在手里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顺子见她没回去,这才慢慢的蹭了过来,把一个荷包塞给林杏掉头就跑了,仿佛林杏是恶鬼一般。
林杏一看手里的荷包愣了愣,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见那边儿御前的小太监过来了,忙藏在袖子里。
小太监是来传话的,成贵让林杏过去当差,自己这个副总管一上任,成贵倒轻闲了。
林杏收拾了收拾去了南书房,天一暖和,万岁爷就挪到南书房来,批折子,召见大臣,兼或跟侍讲的翰林们论经文谈诗词。
林杏进来的时候,瞧见杜庭拦击跟文志达,微有些意外,杜庭兰在这儿不新鲜,新科状元,才高八斗,皇上如此看重,入选翰林院也是早晚的事儿,随侍在南书房也顺理成章,倒是文志达,一个吊车尾的进士,能跟杜庭兰站在这儿,靠的绝对是他在状元楼那一番高谈阔论。
从小太监手里接过茶,走进去把皇上御案上的茶换了,刚要退出去,忽听皇上道:“杜爱卿,文爱卿,可还记小林子?”
林杏看向两人:“奴才给两位大人请安。”
两人急忙躬身回礼。
皇上却笑道:“朕听说小林子跟文爱卿还吵过架?”
林杏心里一惊,莫非变态指的是回春堂那次,若连这个都查的一清二楚,那自己在宫外干的什么事儿,都甭想瞒过去了,这等于把自己敞开了晾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啊。
皇上提起这个,是为了警告自己安分点儿,还是想借这件事儿,告诉杜文两人,自己的一行一动皇上都门清,想让这俩离自己远点儿,以免自己对杜庭兰起色心。
文志达是个直溜肠子,说白了,就是没脑子,一听皇上提起这事儿立马就道:“回皇上话,是微臣不通药理,以为回春堂的大夫想讹微臣的银子,这才跟林公公吵了几句。”
皇上看了林杏一眼:“朕可知道小林子是个不吃亏的,尤其嘴头子最是厉害,想必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文志达有些囧,半天方道:“林公公金玉良言骂醒了微臣,微臣方知自己愚钝。”
皇上倒更为好奇:“小林子你倒是说了什么金玉良言?连朕的臣子都能骂醒。”
林杏咳嗽了一声:“奴才就是胡说八道,得罪文大人之处,还望莫跟奴才计较。”
杜庭兰却道:“林公公那日言道读熟人当圣贤文章,知孔孟之道,执君子之礼,的确是金玉良言……”
御厨大比了
皇上看了林杏一眼:“小林子倒是位君子。”
林杏咳嗽了一声:“小林子是万岁爷的奴才,伺候好主子就是奴才的本分了。”
皇上笑了一声:“知道本分就是好奴才。”
林杏心里一跳,琢磨变态不是拐弯抹角的敲打自己吧,仔细想了想,自己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啊,忽听皇上道:“听说令尊病了些日子,如今可好了?”
林杏一愣看向杜庭兰,心说,这问的是誰?
杜庭兰忙道:“劳万岁爷垂问,开了春家父常去河营巡视,想是着了些风寒才病了几日,前儿接着家信,已经大好了。”
皇上点点头:“若朕之臣子都如杜爱卿这般爱民如子,何愁盛世不临,只杜爱卿毕竟有了年纪,也当着重保养,小林子把前儿贡上高丽参赐给杜爱卿补补身子。”
林杏应一声,出去叫小太监去御药房取,不大会儿功夫,小鼎子捧了一个朱漆镂花的盒子过来,递给林杏的时候,小声说了句:“二总管说,万岁爷只说赐下,却没示下赐多少,便记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