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过,个个都长得差不多。”
许禾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不过觉得又不是没可能,有时候张放远很精明,有时候神经又很大条。
其实他只是不明了外头那么些姿色好的人,作何最后会选他。
“因为先前遇见过再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没有一个让我想逗他高兴的。”
张放远凑在许禾耳根子前说了两句煽情的话来,哄的人耳尖发热,都烫着他的嘴了。他正想咬一下:“阿远,你把禾哥儿喊去说什么了,快出来要该吃饭了。”
张世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许禾赶忙就溜开了。
“欸,马上就来。”
张世月闻言才松了口气,方才见人气势汹汹的,就怕两人吵架。
听到脚步声远去了,张放远又想贴上去,却被许禾推开了些。
张放远嚷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许禾只埋头把银子捆好,并不理会撒泼的傻大个儿,准备待会儿扛回家去。
“以后再瞒我办事儿我就不给你钱了。”
若是十多斤的玉米,他拎着感觉算不得什么重量,可换做等量的银子却感觉分外的沉。
他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尚未接触过这么多的银钱,一时间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高兴了。
做生意一日也只是两三百文的赚,日积月累着倒也可见的多,可那是一点点看着增起来的,一下子增的极多,都让人反应不过来。
张放远知道许禾定然是高兴的,便道:“你仔细想想,要拿这笔钱做什么,也都给你管着的。”
“刚赚回来就想着用了。”
“要用钱生钱嘛,放在那儿就永远只有那么多,且日常开销后还会变少。”
许禾抿着唇:“先吃饭,回家再想。”
“好!”
两人虽未把喜悦表现的很明显,但是眼里都挂着笑意,显然是有高兴事儿的。
也不知在内里待了多久,出门的时候张放远发现外头的天都暗了下来了,风呼呼的卷,一阵阵的朝着人扑来。
这风已经不是夜风吹的人凉爽舒适了,反而是又铺天盖地破坏庄稼房屋的势头。
因着茶棚建在榕树下,树大揽风,这头的风更为的大。
“怕是要下大雨,客都走完了。赶紧吃了饭,你们今儿也早些回家去。”
张放远听张世月的话连忙点点头,把外头的遮阳席撤了,又把桌椅板凳尽数扛进屋里:“今夏还没如何多的下过大雨,还好是天晚了才下,要是赶着午时,院子里的玉米庄稼正晒着,多少村户的庄稼都得遭殃。”
“是啊,夏时的天气就是多变。”
夜里四口人围在一起简单的吃了饭,张放远交待道:“茶棚这头虽是风大,却是新建的,比家里那头还稳固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放心吧没事儿,我看的住。”村户都是住草屋土坯房过来的,夏时的暴雨都知道怎么应对。
天边已经开始扯闪电,风把人的袖子灌满。
饭后不多耽搁,今儿许禾都没留下做明日的豆腐了,直接抱着张放远带回家的包袱就上了马车,两人尽可能快的赶着小黑回家去,只怕晚了淋雨。
大风刮的凶狠,沿道的树枝被扯的像只风筝,风往哪头蹿便被扯到哪边。许禾将脑袋埋在张放远的腰侧,虽也遭风,心里却是踏实的。
虽小黑跑的快,可雨来的也快,两人进村后指头大小的雨点儿便从灰黑的天幕砸到了旷野上,先还砸的稀疏,随着天边乍亮,一声惊雷震的人一个激灵,旋即密密麻麻的雨点下来,瞬间便落响了。
张放远慌忙解下自己的衣裳盖在许禾身上,光着膀子赶马,雨点落在他赤着的身上打的还有些痛:“今晚的雨也太大了。”
许禾把衣裳扯过去些也替他盖着点:“下雨也就罢了,希望别吹大风。”
下雨时到家里也就只有一刻钟的路程,但两人到院子时一身也湿了个透。
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关的鸡鸭懂事的已经自己回了鸡圈躲着,却有只傻鸭子丢了队伍,在院子里胡乱转着,被雨淋得发白的羽毛都灰扑扑的了,见着人回来,立马扑腾着翅膀叫的更大声。
许禾连忙把银子放下,冒着雨将鸭子抓去关到鸡圈里,又给鸡鸭喂了点食。
张放远则把小黑牵到后院新修不久的小马圈里,因着不宽敞,素日小黑都不喜欢在里头睡,今儿下大雨好似也是被淋怕了,被牵进马棚里就老实的在里头待着了。
“哥儿,别忙活了。快进屋把衣服换了洗个澡,不然明儿得发热了。”
张放远一边喊许禾进屋来,一边就在灶房生火烧水。
得亏是灶下囤了柴火,不然该没柴火烧了。
许禾好一会儿才进屋去,别说是浑身打湿了,连头发都在流水下来。外头风声雨声都大,不过片刻屋檐水就拉直了,跟小溪一样哗哗哗的往下流,屋檐下的那片儿院地明儿保管砸出一排溜的水坑出来。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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