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这样就该让他烂在书房里。”小鲤哥儿险些把白眼翻穿:“看吧,一堆人要看他打马球,有的是人给他呐喊助威,不必理会他去,跟我去看打捶丸。”
骆予星看了眼跑远了的因激动而面色潮红的小哥儿女子,微微敛起了眼睑,自来出色男孩子总是受人欢迎的,瑞锦哥哥少有出门,一鸣惊人也是情理之中。
“好吧。”
骆予星由着小鲤哥儿牵着往捶丸场地去。
“小鲤哥儿,回来。”
听到有人喊,瑞鲤回头,见他老哥径直朝这边来:“干嘛?”
“你带小星哥儿去哪儿?”
“自是去看我打捶丸咯。”
瑞锦看了看像是任人摆布安排的小软哥儿,道:“你想骑马吗?”
骆予星眸子一动,又不免遗憾:“我不会。”
“我教你。”骆予星心里有点害怕那种奔放野性的牲口,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会不会耽搁瑞锦哥哥下场?”
“不会。”瑞锦又补充了一句:“我今日不下场。”
小鲤哥儿偏头,无语道:“那一箩筐的人等着看你打马球,你不下场?”
瑞锦招了招手,仆从牵了一匹马来,他没回答小鲤哥儿的话,兀自翻身利落上了马,矮身伸手去牵骆予星。
小心翼翼坐在马上的骆予星看着叉腰站在原地的人,歉意道:“小鲤哥儿,我没有骑过马,就去两圈,回来看你打捶丸。”
小鲤哥儿微微笑:“小心点,去吧,玩儿得开心。”
“嗯。”
瑞鲤站在原地看着骑着骏马漫步远去的两个人,嘴抿成了一条五味杂陈的线。
还在看台上抢着位置的一众小少年少女看着像一对璧人一样骑马远去了的人,登时都傻了眼。
“什么啊!谁说他要下场的,白高兴一场。”
“谁运气这么好,还让他教骑马,我也不会骑啊,怎的不教教我!”
小鲤哥儿收回视线,得,伤心人不止他一个,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鲤哥儿:好的,开心的话,忘记我也没关系(微笑jpg)
童考后骆檐出了一趟远门,私塾便处于歇课的状态,一连放了挺久的假期。
不上私塾小鲤哥儿的日子实在是快活,日日可以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不单如此,时时还能出去逛街玩乐。
但也有不愉之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前他那脑袋跟木鱼一样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哥哥,三个人一起在一间课室里上课,不见得他和小星哥儿说几句话,自从上次夫子出手帮了家里打官司,哥哥倒是跟小星哥儿熟的很了。
这些没有上学的日子,小星哥儿过来也不总只找他一人了,偶时跟哥哥在书房里说些诗词文章,又画画,能待一个上午的时间。
他也是爱凑热闹,一起在书房里消磨时间,不过兴致终归是不如两个人高,顶破天待个一个时辰就溜了,到头来便只有他一个人寻乐子。
不过好在是他老爹近来时常回村里,他跟着就往村里跑。
张放远跟许禾近日确实忙碌着往村里奔波,家里打着主意想买山头,需得一一去比对,看山的大小,又有些何种树木,是否向阳云云,要考虑的事情也多。
虽说现在家里也能称得上富贵二字,但到底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富贵极时,遇见大耗费上还得细心盘算。
瑞鲤就跟着他爹一起下乡去,这个山头蹿到那个山头,初冬的山野还算不得冷,天晴的日子也尚且还多,爬山看山倒正是合适。
“此处山林树木繁茂又向阳,爹爹也别多看了,不如就此处山头好了。有好多山榆花椒,还有野核桃树,秋季定然能有不少收获。”
瑞鲤爬了半个时辰的山路有些累,也顾不得自己一身贵重衣料子,席地便坐了下去。
在路边上扯了一跟狗尾草,来回搓着,已经开始幻想:“到时候养些小兔子、小猎物丢到山里养着,秋收肥美之时就跟城郊的马场一样对着外头开放,缴钱可进来打猎,到时候咱们村子周围还多一项可供玩乐的,多好。”
张放远看了一眼小鲤哥儿:“你倒是会盘算。”
“那可不是嘛,我以后可是要料理家里的生意的。”
许禾摇了摇头:“你先料理好自己吧。”
几人正说着话,陡峭的山路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小鲤哥儿竖起耳朵,眼睛亮晶晶的,赶忙站起来:“不会是有小兽吧!”
话音刚落,山路灌木丛后头便有个小少年担着两捆柴火下山来,小鲤哥儿见是个人微有失望,又一屁股坐回了原地去。
打量了一眼担着柴火的人,面向稚嫩,瞧着年纪跟他也差不多了多少,但是个子却跟他哥一样挺高的。
小鲤哥儿见那担柴少年一身补丁布衣,在山上钻来钻去难掩狼狈,他默默赞赏这人当真是勤恳能干,旋即无甚兴致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准备让道,然则待人走近了些,他眼睛微眯又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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