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颗‘种子’是谁给她种下的,这种‘种子’的扎根条件很苛刻,要么由主人自愿种下,要么是绝对信任之人,趁主人不备种下,你觉得,你女朋友是哪一种?”
席元白不知道,他苦笑:“现在我突然觉得,我对阮阮的了解太少了,我回想了一遍,我连她最亲近的人是谁都想不到。”
“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不知道这颗‘种子’是怎么种下的,不知道‘种子’背后的人是谁,除了阮阮小姐,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
还有一点谢钦辞没说,就是“种子”是要靠魂魄培育的,人的魂魄是它的养料,他手里这颗已经在阮阮体内长达五年,早已成熟,阮阮的魂魄不知所踪,她的魂魄去了哪?
“我想起来了,阮阮有个弟弟,是她养父母的儿子,阮阮和她养父母关系好,她养父母去世后,经常把她弟弟接来玩,会不会是她弟弟做的?”
阮阮出事时,她的弟弟还在读书,这些年,席元白一直暗地里资助他,有他的地址,只是等席元白派人去找,阮阮弟弟家早已人去楼空。
“找不到人?”
“什么叫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席元白挂断电话,脸色凝重:“阮阮弟弟失踪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等想起来有这么个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之前问你,你说你不知道阮阮身边有哪些亲近的人,后来你突然说,她有个关系亲密的弟弟,你是怎么想起来她弟弟的?”谢钦辞注视席元白眼睛。
“我是怎么想起来的?”席元白迷茫了一瞬,“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就记起,有这么个人。”
“只有一个可能,他故意让大家遗忘了他的存在,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得先把人找到再说。”
找人的事交给席元白,来疗养院前,席元白心怀希冀,离开时,沉重中带着对自己的不满。
如果他当初再细心一点,发现不对,阮阮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些?
席元白报了警,并联系了一切能联系的人脉,四处寻人。
到新剧组报道之前,谢钦辞先去了一趟余淮希的香火店,他这次出去的时间久,要多买一点备用的符纸和朱砂。
还得买一点给管老的香。
穿过小巷,谢钦辞感受到什么,停下脚步。
傅明霁跟着停下:“怎么了?”
“这里有我画的符被触发的气息。”谢钦辞望向岔口处的另一个小巷子。
若是寻常时候,谢钦辞不一定会管,但,既然用了他的符,说明是他的客人,客人有事,还是要看一看的。
“我过去看看。”
谢钦辞本来想说,让傅明霁留下,想了想他招鬼的体质,还是把人带上了。
走过岔路口,一阵阴冷的风吹来,谢钦辞感受到了浓郁的阴气。
果然有东西。
“你和我一起,”谢钦辞看了眼双手不空的傅明霁,从他手里抓过一堆冥币,“我拿一点,你留一只手空着,万一发生什么,好抓住我。”
“你如果害怕,可以勾住我衣角。”
“好。”
衣服被勾住了。
两人往巷子里走。
走进巷子,四周起了一层浓雾,能见度不到一米,谢钦辞暗道自己英明,不然傅明霁极有可能和自己走丢。
浓雾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乔诗悦紧紧攥着手里发热的平安符,靠在墙边,警惕看着四周。
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一赌气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乔诗悦是南桥初中一名初三学生,本来和朋友约好这个周末出去玩,事到临头,父母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说什么马上要中考了,让她在家好好学习。乔诗悦和父母大吵一架,跑了出来。
她四处乱转,也没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不该走的地方。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已是一片浓雾,看不清来路,也看不清去路。
到底是个小姑娘,怒气过后,开始害怕,她小心摸索着往外走,突然撞到什么。
“对不起!”乔诗悦忙道。
“撞到我了,怎么陪我呢?”
乔诗悦没意识到不对,继续道歉:“真的很抱歉,我没看到,你想让我怎么赔?”
“不如,把你自己赔给我吧?”阴冷声音从耳畔响起,像一条毒蛇,爬进耳朵。
乔诗悦猛地抬头,看到一张腐烂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诗悦连滚带爬往外跑。
那东西不紧不慢跟着她。
距离不断缩短,终于,乔诗悦被抓住了。
被抓住的地方传来腐肉般触感,乔诗悦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放开我!!救命!!!!”
“我最喜欢吃你们这种细皮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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