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世界永远都像如今这般平静,人与人之间再没有纷争,能够互相理解,和谐而安稳,就像伊甸园一样,你说有多好呢。」
:重新出发
艾娜是一名样貌普通平常,天真纯情的高中少女,家住在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亚州提华纳近郊一个小村镇。
因为自幼家贫导致自信不足,性格亦变得孤僻内向,在学校里都没有几个朋友,平时活动都是上学校,放学后就立即赶回家照顾一对年幼弟弟,和帮父母忙做家务,每日如是,生活乏味枯燥。
而在沉闷的生活中她的最大娱乐,就是在周日回圣教会教堂里做崇拜和义工。
或者因为此处位置偏远,所以圣主啟示会亦没有看得上眼,势力未有染指这个平淡闷蛋的小村镇里。而在此处却仍然屹立着一座圣教会的细小教堂,在刻板的生活中慰藉着这里居民的心灵。
每个星期日的大清早,艾娜都会长途跋涉踏单车由遥远的小镇边缘的家里来到圣教堂,风雨不改。她瞒住父母说是要去听神父讲道和做义工,但实情却是为着要见一个人。
今天,天色风和日丽,蓝蓝天空中万里无云,空气清爽怡然,艾娜依旧在大清早便独自骑单车来到圣教堂。她首先将那辆破旧的单车停泊在教堂外远处的路旁,然后便脸带期盼的急步衝向教堂。
当一进入简朴但庄严圣洁的教堂内,艾娜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悦耳轻柔的结他声,她笑了笑,怦然心动,脑际想着:「他今天早来了啊。」
艾娜慢慢地步近传来结他声的角落,战战兢兢地咬住下唇,双眼紧紧地望着眼前拿着一个木结他在独自弹奏的那个男人,一边羞涩地微笑,一边在细心倾听着那醉人轻盈的旋律。
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很吸引,她犹记得第一次听到那人弹奏结他时的莫名兴奋与衝动,心坎已不知不觉间被那人深深地吸引着。
那种优雅旋律既轻盈而略带愁绪,既凄婉同时亦带着希冀盼望,充满活力,动人而悦耳,时而沉鬱时而激情,令人陶醉。
只见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长黑发男子将头发往后梳扎成马尾状,衣着简朴,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袖衬衣,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踏一双棕色皮鞋,眉宇轩昂,眉心中间有一道狭长的黑色疮疤,双目修长明澈且有一种迷人光采,俊秀的脸上略带忧鬱,身材魁梧奇伟,手上拿握住一个淡褐色古典木结他,粗厚的手指在温柔地轻轻巧巧的抚扫着六条弦线,发出阵阵细微的悦耳悠然旋律。
艾娜曾经跟他简短的交谈过两次,知道他是来自美国,独居于离此地远方的一个小农村附近。艾娜见到他额前的伤疤,曾经幻想过此人是否一名黑帮杀手,为逃避仇家追杀而远道从美国来到墨西哥这些穷乡僻壤隐居?
在印象中,艾娜觉得此人不太爱笑,经常沉默寡言鬱鬱寡欢的模样,但直觉告诉艾娜此人绝对不是坏人,因为他是专程来圣教堂义务教导这里的穷苦小孩弹结他和画画,不问回报,而孩童们亦很爱跟他学习,经常围住他团团地转。
有时候,在小孩堆里,在那些天真烂漫的孩童笑声之中,偶然都会见到他的亲切笑脸,一种由心而发的纯真欢笑声。
直觉告诉艾娜,眼前这个人虽然跟她一样有点孤僻,彷彿背负着一个神秘过去一般,但却是充满爱心与同情心,绝对是一个正直的好人。
艾娜经常于主日崇拜时,在神父讲道期间,偷偷地望着坐在远处角落的他。在崇拜完结,做义工分派食物给穷人们时,亦会不经意的偷望着正在教导孩童的他。
在艾娜心中,只觉得此人既神秘难测,但却同时充满温柔与亲切感,举手投足都相当吸引迷人,令她如着魔般不能停止地想念着他。
在一次交谈中,艾娜得知他的名字叫亚当艾朗斯,自此她便一直牢牢记住,刻骨铭心。
而于今天的主日崇拜完结之后,艾娜就像平常一样留在圣教堂帮忙做义工分派食物资源等给有须要的穷困人士,而被一群孩子围着的亚当则坐在教堂一角,细心地教导着他们弹结他。
此刻,宽敞的圣教堂内回盪着亚当弹奏着firstofay动人而简单的旋律,令听者心旷神怡。艾娜一边分派饼乾给排队人士,一边沉醉在悦耳悠扬的清脆结他声中,脸上不自觉的泛起满足的笑容。
每一个星期,她就是等待着这一天。
就是这短暂的「相处」,艾娜已经觉得幸福满载,彷彿过去一星期的不快都已经拋诸脑后,忘记得一乾二净了。
没多久之后,圣教堂今天的活动完结,艾娜满面春风的离开圣教堂,轻轻松松的快步走到单车停泊处准备啟程回家时,却发现三名穿着时髦如机车族,样貌讨厌的小混混正围着她的单车,一边吸烟一边吹着口哨,在等待着她。
「艾娜,我们等得你好苦啊!」
艾娜见到他们之后没有理睬,但却立即转身奔向圣教堂方向。
三人见状即刻衝前栏在艾娜身前,围绕着她,一脸色迷迷的道:「为何见到我们就跑?不取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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