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选先知?你只不过是我们用来迷惑眾生的工具,是我们精心製造出来的假先知,有甚么了不起?你这垃圾自以为真的是地位超然?简直痴心妄想,地狱我倒不怕,这个现世根本就是地狱,又何惧之有?」
:报应
彼得阿德莱德很久没有睡得安稳,只是因为实在太过疲累,今夜才能够勉强进入梦乡。
自从亚当艾朗斯夜闯白宫那晚之后,已经经过一星期,但彼得阿德莱德仍然馀悸犹存,虽然对外表现强势,但其实却暗暗成为惊弓之鸟,夜里就寝时稍微听到异声都会被吓得立即醒来弹起,冷汗直冒。
而这星期里令他身心俱疲的,除了这个原因和总统日常的繁重工务之外,便是因为知道在香港的袭击事件之中,中国首富李彤希身亡,而他的女儿李妍馨却不知所踪。
经过多方打探调查之后,一直深刻恋慕着的梦中情人依旧下落不明,令彼得阿德莱德痛心欲绝,心力交瘁。
可是他并未有放慢工作步伐,就当作纪念李妍馨,单恋成狂的彼得阿德莱德反而更加着紧要完成对她所许下的诺言,实现她之前对他的要求,不惜代价尽快将世界引导向单一宗教的方向。
所有一切疯狂的行动,都是建基于能够令人变得盲目的情爱。
天上忽而雷声大作,闪电划破漆黑夜空。
彼得阿德莱德在睡梦中惊醒,立即弹起来坐直身子,满头大汗的气喘如牛。当疲惫不堪的他抹去脸上汗珠,准备再躺下来的一瞬,却在眼角瞥见一个熟悉人影正站在房间黑暗的角落里。
玛丽亚艾云诺娃。
「怎么样啊?害人太多,作了太多坏事,心虚得发恶梦么?」走路时如猫儿般扭动腰肢的玛丽亚艾云诺娃向彼得阿德莱德慢慢步近,冷嘲道。
玛丽亚艾云诺娃步出漆黑阴影,只见她身穿一条黑色皮革短裙,脚踏一双长及大腿之黑色高筒高跟皮鞋,露出大腿上一截白滑肌肤,脸上薄施脂粉,一头长曲红发轻轻散落两肩,容貌依然如以往般治艳妖媚,婀娜多姿。
「爱莎?你怎样进来?这里是总统寝室,是白宫啊!」彼得阿德莱德惊讶地道,他完全没有想像过会于如此情况与对方重遇,再加上因为那夜对她所做的一切而感到心虚,表演得稍稍惊惶失措。
「以我的能力,世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就算核弹储存库我也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玛丽亚艾云诺娃坐在大床边缘,翘脚而坐,展露迷人优美的侧面,性感挑逗,双眼如母狮紧盯着猎物般直盯住坐在床上的彼得阿德莱德,说道。
「你想怎样?」被对方出奇不意吓唬的彼得阿德莱德在说话同时,右手却暗地里在按动一直握在掌中的小型警报装置,但奇怪的无论按动多少次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外面依然没有一位保全人员进来,就像是他已经被完全孤立一样。
「没用的,我在这里施展了结界,外面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何事。」彷彿看穿对方心思,玛丽亚艾云诺娃冷笑道。
至此,彼得阿德莱德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压迫感。
只见玛丽亚艾云诺娃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柔软的八尺半阔豪华双人床,一脸得意地嘲笑道:「高床暖枕,但却睡不安稳,实在可怜啊!」
「你究竟想怎样?我现在贵位总统,你不能对我乱来的。」
「哼!总统?你真的如此天真认为凭自己本事就能够觉爬上这个高位么?而且,究竟又是谁先乱来啊!」玛丽亚艾云诺娃双眼闪过一丝殷红杀意,冷道。
「就当我向你赔罪,我付你钱,你开个价钱吧!多少钱我也付得起。」
「钱?你当我是甚么?妓女?还是那些被你玩完即弃的女人?你真是欺人太甚啊!」玛丽亚艾云诺娃怒目而视,驳斥骂道。
「哼!你这臭婆娘,你认为我会怕你么?」赔罪服输亦无功而还,彼得阿德莱德开始忍无可忍,态度转为强硬,企图站起来反抗,却在此时发觉自己已经全身动弹不得。
玛丽亚艾云诺娃跳上床上站着,一脚踏在彼得阿德莱德胸口,将他压制在床上躺下来,居高临下的冷眼直视着他,低声道:「之前因为有命令在身,我才放你一马,可是如今你已经再没有利用价值,要是我不报被你欺辱之仇,实在难泄我心头之恨。」
「我是神选先知,神之地上代行者,你敢向我动手,就即是冒犯上帝,该当何罪?你必定会下地狱,永不超生呀!」彼得阿德莱德虽然全身上下不能动弹,但仍然不甘示弱,怒目相向,对玛丽亚艾云诺娃斥骂道。
「神选先知?你只不过是我们用来迷惑眾生的工具,是我们精心製造出来的假先知,有甚么了不起?你这垃圾自以为真的是地位超然?简直痴心妄想,地狱我倒不怕,这个现世根本就是地狱,又何惧之有?」玛丽亚艾云诺娃反斥道。
「你这魔鬼!」
「对,我是魔鬼,上次我过分轻视你,所以才着了你的道儿,受尽屈辱,但同样错误我决不会再犯!」玛丽亚艾云诺娃眼中红光闪烁,神情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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