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全结痂,一动情,伤处又渗血了。
“还疼吗?”青梦担忧地看着伤口,她以为龙善珏武艺高强,又是刚强的位面之子,问题不大,所以没带伤药。
被打的时候,龙善珏连声哼哼都没有。此时,他皱眉瘪嘴、双眼下垂、可怜兮兮地求安慰:“疼,可疼了,特别疼。”
“啊,我去给你取药。”青梦急了,正打算从他的怀抱中起身,一下被龙善珏抱了回去。
一向雅致矜贵的男人变得臭不要脸:“不用拿药。你再让我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俊脸还一个劲儿的往她颈窝里蹭,像撒着娇求主人宠溺的猫儿,哪有受刑时的一身傲气。
而身子底下,熟悉的勃勃巨物挤在女人臀缝里,那家伙的温度和硬度都在彰显着男人的雄风。
“这可是祠堂,列祖列宗看着呢!”青梦娇嗔,瞟了眼似耸立高山的灵牌,心里发虚。
“你这反应真稀奇,竟然有你怕的时候。”龙善珏打趣她。
他们两个人初见面就幕天席地苟合,甚至在佛前偷欢,还曾半夜翻墙私会,哪一次离经叛道不是青梦主动发起,如今在祠堂里,她竟然忐忑起来。
如今龙善珏这高洁佛子彻底被她带偏。
“谁说我怕了!”青梦逞强,一把握住臀下烫手的巨物,傲娇地抬高下巴,“今儿就在你龙家列祖列宗的面前干你,干得你嗷嗷叫!”
龙善珏笑盈盈,用食指勾勾她的鼻子,“莫说大话,引人笑话哦。”
“你才说大话!”她好胜心起来了,性致也被这男人撩拨得高高的,竟然直接动手,粗鲁地扒了龙善珏的裤子。
“哎,轻点儿。”
青梦手上没轻重,划到了他的伤口,继续土匪行径,“轻点儿怎么行?轻点儿怎么干你这人间贵公子呢!”
粗壮的阳物吧嗒一下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青筋缠绕,上面还渗着晶莹的液体,大得晃人眼。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青梦学霸总说话,甚至邪魅一笑,利落地褪去自己的亵裤,欲翻坐到他的腰上。
龙善珏突然扶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别!等等!”
青梦狐疑:他不会这个时候搞禁欲吧,这是被他爹打傻了?
“脏。拿帕子擦擦。你带干净帕子了吗?”龙善珏问。
青梦顿时性致全无,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小和尚有洁癖呢?冷哼道:“没有!而且你现在比我脏,脏死你算了!”
她正要起身,被龙善珏死死拦腰抱住。
“就是我脏,给我擦擦。那方面不注意,女孩子要生病的。”他懂医药,自两人有夫妻之实后,更是恶补了千金之术,颇为注意她的健康问题。
青梦哑然失笑,她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抽出胸口的素白帕子,娇柔柔地用白帕子裹住硬挺挺的紫红孽根,仔仔细细地擦拭褶皱,故意使坏地按压那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难耐地闷哼。
她真的是越发喜欢这个纯粹良善的小和尚了。
她岔开玉腿,撩起衣摆,露出湿润粉嫩的花缝,扶着男人的肩,对准硬烫无匹的孽根,私密相抵,缓缓碾磨。
两片嫩肉含住挺翘硕圆的茎头,仅仅含住那顶端,轻微摆动。
青梦得意地俯视身下的龙善珏——他那如玉的面容透出红霞,含笑的俊眼如今迷离湿润,念经的唇紧咬着以忍耐快感。
道德被破坏,规则被耍弄,圣洁被玷污,理智臣服于欲望。
啊,这心理的快感远超生理的。
青梦突然抽身起来。温暖湿润骤然撤离,硬挺的孽根陡然空虚。
“我已经证明我敢了,我该走了。”她盯着龙善珏的表情变化,从他的巨大失落中获得快乐。
“不许走。”龙善珏眼神含混。好不容易诱她主动,哪有刚开始就结束的道理。
他捉住她的腰,猛地一使劲儿往下按,再将肉茎狠命往上顶,竟将那庞然大物整个塞了进去。
眼泪瞬间飙出,汹涌的快感自交合处传遍全身,两个人都忍不住仰头喟叹。
他开始放纵自己,伸手扯开青梦的小厮衣服的领子,扯掉裹胸布。那双翘挺的绵乳终于被释放,在空中弹动,被男人一口衔住。
那舌头如灵蛇,对一只乳儿吸吮舔咬。而另一只乳儿则被大掌整个包住,肆意揉捏。花穴也因双乳的快感不断骤缩。
她无意识地抓着男人脑袋上的短发,自顾自地上下摆腰,骑在男人的腰间,自由地掌控快慢,逼仄的花穴搅动着那根粗硬,自主地寻找g点,舒服地眯起眼睛。
她爽得微微仰起头,早已披散的青丝遮住细腰雪臀,随着摆弄妖冶生姿。
夜幕四合,门缝透出浅浅月色,而门外是被下药的守卫如雷的鼾声,门内是庄严的龙氏灵牌与男女原始的粗重喘息。
他一身破败血衣,她一身散乱的男装,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剧烈晃动。
他仰视神女,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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