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怕的就是家有皇位,却没有继承人,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想当初,乾元帝与余皇后之间的感情好。哪怕如此呢,为着司马氏一族着想,余皇后还是支持乾元帝纳妾。并且余皇后是一位贤后,她心悦夫君,却也是把后宅之事打理的谨谨有条。
余皇后这一位贤妻摆这儿,对于其它妇人的吃醋行为,乾元帝就有些看不习惯。
乾元帝听着皇太孙司马瞻的话,他摇摇头。他说道:“皇家妇,当有气量。你堂弟那儿拒绝一回,你做兄长的应该再多关心一二。你是太孙,更是司马氏的宗子,未来的司马氏一族的族长。瞻儿,你得更多关心家族的兄弟。友爱兄弟,孝悌之道,不忘本心。”
“皇祖父说的是。”司马瞻连连点头。
然后,司马瞻在次日,就是让皇太孙妃挑出两个女子。端是出身名门,还是上回选秀后,那是点中名字留下来。只是乾元帝一时搁置没赐婚的对象。
这一回,皇太孙妃得着皇太孙的明示,皇太孙妃与宫里的娘娘求来话。下得宫中旨意,给秀女赐上一桩姻缘。
宁王府。
司马睦和司徒滢滢瞧着宫中小黄门来传旨,然后,准备给司马睦赐上两个美人儿。还是出身大家,比着司徒滢滢这一位世子妃的出身都好。这二位是世子侧妃。
一位是镇国公府的旁枝,是宁王妃的从侄女。一位出身余氏一族,是余皇后的从侄孙女。这二人的出身太好,好的把司徒滢滢这一个世子妃稳稳压一头。
司徒滢滢面带笑容,还是让丫鬟给小黄门送上谢礼后,把人给送走。
司马睦瞧着旨意,他叹息一回。他道:“咱家真不安生。”
“我当恭喜大郎,大郎又要当两回新郎官。”司徒滢滢福一礼,嘴里这般说着话。她的脸上全是认真的神色,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
“这等新郎官,我不配。”宁王世子司马睦却是摇摇头,他是一脸的苦瓜相。他把宫中的旨意那是亲自送去供起来。然后,他与妻子司徒滢滢二人是一起立在屋中。
侍候的人手,全让司马睦给打发下去。司马睦说道:“也不知道这一回皇太孙殿下做这等事情,于他何益。”
“当然有益处。皇太孙殿下是关心诸家兄弟。”司徒滢滢此时很镇静。
“大郎,你何必忧心,你是得着美人儿。我这处才是要让人挑刺儿。谁让我出身不如两位侧妃妹妹,未来真是让二位妹妹屈从了。”司徒滢滢这时候笑脸盈盈,就是笑得有一点假。
“你若不想笑,便不必笑。”司马睦倒是挺自然是摆摆手,他是坐在椅上,他对妻子如此说道。
“我是真高兴,大郎的后宅添人。往后也不必有人讲我是一个爱捻酸吃醋的,让大郎守着我一人过日子。只怕这等嫉妒的坏名声,只能由着母妃一担了,我这做儿媳妇的不能替母妃分忧。”司徒滢滢挺是落落大方的回一话。
在京都这些年月,真是不纳妾的男子,在官宦人家很少。真是表面不纳妾的,也会有通房丫鬟。
那等贤妻美妾,哼哼,多少男子嘴里叫嚷着。真不好美色者,太少了。司徒滢滢嫁进皇家时,也是美好幻想过。当然,幻想是幻想。真是遇上事情,司徒滢滢心里有准备。哪怕有一点儿的酸溜溜儿。司徒滢滢也会当好宁王世子妃。
司徒滢滢从来不弱于人。她只会做得更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我就怕这二人进府后,未必就是安生人。”司马睦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司徒滢滢也听懂丈夫的话中深意。
“你担忧这二人会心向东宫。”司徒滢滢笑道:“当不能吧。女子出嫁从夫。她二人入府后,下半辈子的荣辱全在大郎身上,如何会不智至此。”司徒滢滢不相信,有这般蠢的人。
“世间米,养百样人。”司马睦却是说道:“我那一位太孙殿下堂兄,不是一个好相予的人。”
司马睦的目光在嫡妻身上打一个圈儿,他说道:“说句不怕滢娘你生气的话,咱们之间的这一桩姻缘,便是皇太孙殿下给掺合成的。”
司徒滢滢一听丈夫的话,她也是重视起来。
“你且宽心,大郎,后宅之事全是女眷的事儿。我会料理好,必不让人分心。你是男儿,朝堂之上才是你一展抱复所在。”司徒滢滢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她自然得做一个合格的世子妃,也是如此,将来才能担起宁藩主母的责任来。
宁王妃鼓励过司徒滢滢这一个儿媳。司徒滢滢自然就不想让婆母失望。
宁王府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瞒得住人。
司徒宅。
司徒弘光把宁王府的最新消息一出来,当晚他就与妻子讲一回。杜绵绵一听后,她是气得痒痒。
“我家滢儿也太命苦了。皇家的这一招真是太狠心。”杜绵绵心头不痛快,她说道:“若是像太孙一般,那是正妃未进门,先是指了人尚好。如何夫妻成婚后,再是指着高门大户的进府为侧室。这把滢儿置于何地?”
杜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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