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小儿女之态显出来,这让宁王世子司马睦有一种想保护妻子的欲望。
“且宽心,护卫一路会报平安。”司马睦执起妻子的手,他再是宽慰一回。
司徒滢滢听得这话,她点点头。一直到看不见杜家、司徒家的队伍后,司徒滢滢收回目光。她说道:“我有些乏了,大郎,咱们早些回府吧。”
对于司徒滢滢此话,司马睦自然是同意。
下江南。
一路前行。对于杜绵绵而言,这不是头一回。毕竟当年忠勇侯府的朱侯爷、朱世子过逝时,杜绵绵是陪着一道下过一回江南。
一路上,司徒弘光的情绪不太高。杜绵绵是一样的态度。她的心情也不太美妙。
走水路,一行人也是足足小一月的时间。
江南水好。
这一回,司徒家是落脚在淮水府。这儿是便是西宗这一支的祖坟之地。也是临近着忠勇侯府的祖地。
只是忠勇侯府的爵位已经被夺了。
在淮水府时,杜绵绵和丈夫司徒弘光一家子人路过淮水府,入得郡城。还是瞧过曾经的忠勇侯府。府第还在,上头的牌匾却已经被摘掉。如今剩下来的只是朱宅二字。
“……”最后,司徒弘光是叹息一声。
司徒家把司徒老太爷的棺请回祖坟之地,请着仙师算的吉日送葬。
杜家那一边自然是回着杜家的祖地,二者不在一处,最后在淮水分别一回。各归各处。
司徒老太爷的葬礼,孝子贤孙是司徒弘光与曾孙辈们。司徒老太爷的葬礼,司徒弘光没办的过于奢侈。当然,也没有过于的节俭。
葬礼结束后,司徒弘光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心情。杜绵绵病一场。这一病,倒也是来势汹汹。
杜绵绵病了,把儿女们吓得够呛。
不管是司徒佑淇、司徒佑泓、司徒佑浦,又或者是司徒澄澄、司徒汶汶、司徒佑沣,这些孩子一个个全是守在亲娘的榻前,就是不敢离开。就怕一离开,亲娘是出事儿。
最后还是司徒弘光看不过去。
孩子们年岁在这,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哪能真的担搁着不歇息。于是司徒弘光强硬发话,又道他这当爹的守着。
“子女之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也。赶紧去歇一歇,瞧瞧你们一天一夜不合眼。你们想等你们娘醒来后,还是不顾着养病,还要担忧你们这些做儿女的吗?”司徒弘光严厉的问话。
这倒把一众儿女唬住。
有司徒佑淇领头,他是出头同意亲爹的话,才是劝着弟弟妹妹们去歇一歇。再是沐浴一回,又是睡一个饱再来看望亲娘。
长兄领头,后头的事情就好办。
司徒弘光瞧着长子能唬得住弟弟妹妹们,他是欣慰许多。
杜绵绵这一病,把家中亲人吓一跳。待她养病时,她就发现自己成为一个衣来伸的,饭来张口的主儿。主要是身边的亲人,个个都是体贴的很。
“我无碍。你们这般做,让我太享福。真是受不住。”杜绵绵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废人。还真的做不到安心理得的受着张口就吃饭,自己不动手的事儿。
司徒弘光瞧着儿女的孝心,这是太孝了。
他才发开口,接过事儿。他道:“你享受了儿女们的孝心,也让孩子安安心。”
杜绵绵瞧着丈夫那是一幅看热闹的事情,她是摇摇头。最后还是杜绵绵坚持,她这过上安争的养病日子。
司徒家归乡的日子,也是瞒不住人。至少东宗就来人。
对此,司徒弘光当是客人招待。没当是族人。毕竟他这儿离着东宗司徒氏一族的血脉,那是离着太远。
东宗的司徒氏一族来人,只是尽一尽表面的礼节。见着司徒弘光的态度后,对方可不想热脸贴上冷屁股。最后是带着不太满意的情绪,那是告辞离开。
东宗之人离开后。
这路途上就是嚷嚷起话。有人说道:“神气什么,忠勇侯府的爵位都让皇家抄没了。”
“就是,守孝才官都没得做。如今还不是一介白身。白身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万一守孝后,寻不到官帽子戴一戴,一辈子就是一个白身了。”
“唉,唉,不当如此。这一位西宗的族长,那长女可是世子妃。天家的贵人。哪会没门路,只怕孝期一结束,一定有得官做。”
“莫惹闲话,咱们哪比不得过西宗。比不过……”
“……”
这些东宗之人说着说着,最后一想到西宗在京都,也是还有别人的后台。一时间,也没有人再敢瞎嚷嚷什么。
对于江南的一点小事,司徒弘光不在意。杜绵绵也不在意。毕竟他们都不会在江南久待。
这儿的祖坟,也不过是安排下头人在守着。
杜绵绵养好病。
杜家那一边的老太太葬礼,也是同样一切打点好。等着江南回京都时,杜家与司徒家自然也是凑到一起,一起回京都。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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