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一把扯住她的手下山。
周漠跌跌撞撞上了车,车门被他大力甩上,很快他从另一边上来,她还没回过神,后脑勺被他狠狠捧住,下一秒,他的唇压了过来。
压抑了好些日子的情欲在这半明半暗的天地间又开始重新燃烧,她的头发被他抓得生疼,嘴唇也疼,他绝对用了蛮力啃咬。
“你这么不经逗?”她还要用言语去刺激他。
李柏添的手已经从她后背往上,就快触摸到那一处,闻言停了下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她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绝对已经被逼狠了,他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微微变形。
车子被启动,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回走,甚至来不及回县城,车子在遇龙河边一家客栈停下。
周漠被他带下车,她不紧不慢地被他拉着走,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这让她觉得,在某些特殊领域,她还是能够占上风的。
进入房间,房门合上那一刻,她已经被按压在墙上,身上的衣服被毫无章法地脱下,他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他耐心得让她抓狂,想催促赶紧进下一步又不好意思开口。
终于,在她泛滥成灾之前,他给了她一个痛快。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她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背,发出欢愉的怒吼。
“谁不经逗?”他将她抱起,每走一步,问一句。
周漠将头埋在他颈窝,带着哭腔回复:“我,是我……”
结束时,周漠已经困到眼睛一闭上就能睡着,但又强迫自己不能睡,她脸贴着枕头,目光呆滞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小院,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原来真的可以做到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时间为何物。
李柏添清理了自己,见她一直趴着不动,她脸上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像是有点茫然,有点……悲怆?
“洗澡吗?我帮你放浴缸水?”他问。
周漠这才看向他,随后又将脸埋进枕头,低低“嗯”了声。
洗完澡出来,周漠精神了很多,同时也感觉到饥肠辘辘。
他开车到西街觅食,阳朔县城内,满大街都是 x 大姐啤酒鱼,千篇一律的招牌和菜式让人食欲全无,李柏添问她:“有没有推荐的店?”
“椿记烧鹅。”
椿记烧鹅是粤菜,李柏添看到菜单时,有些疑惑:“跑广西吃粤菜?”
周漠边拿茶水洗碗边道:“阳朔虽然景美,但是好吃的真不多,经常踩雷,就这家出品还算稳定。”
疫情前的西街人满为患,疫情后虽然减半,但游客还是不少,两人吃完饭跑这边闲逛。
周漠正盯着不远处的特产店瞧,手突然一重,李柏添牵住了她。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周漠为了不落下风,也装作若无其事。
两人牵着手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吧,喝了几杯兑水的鸡尾酒。
不管喝什么酒,不管兑了多少水,最终结果都只有一个,还是回到床上来,酒精只是让这件事看上去合理一点而已。
他似乎永不疲倦,而她的身体也诚实地一次次臣服于他。
这晚,周漠睡过去前,心里不无悲伤地想,李柏添就是个欲望集合体,他身上拥有她所想要的一切,遗憾的是,他并不属于她。
暗涌
一夜未归,当周漠踏入画扇古镇那家破旧的民宿时,徐志豪正好打开房门。“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啊?”他随口问道。周漠闻言,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我去阳朔住了。”他的眼睛落在她身上,暧昧地笑了一下:“还以为你今天也不回来了,我正打算退房……你还坐动车回去吗?”周漠心里警铃大作,昨天她跟李柏添离开时,他看到了?回到房间,周漠坐在床上,心乱如麻,从徐志豪的话几乎可以推断,他应该是看到她上了李柏添的车,再加上她整夜未归,今天又穿着昨天的衣服回来,思维但凡发散一点,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跟李柏添的关系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成年男女寻欢作乐不算错,更没犯法,只要他们愿意,天天上床都行。但复杂的是,她拿了李柏添那么多机器人的单子,他们的亲密关系一旦传出去,事情就完全变质了。外人会怎么想他们?女销售为了签单不惜献上身体色诱?男高管权色交易别有用心?流言蜚语其实还不算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如果她跟李柏添的关系曝光,她以后还能拿到奥美的单吗?他会不会为了避嫌,断了她的财路?就在这短短20分钟里,周漠脑子不断运转,分析一通利弊后,她快速做出决定。电话碰巧响起,那头李柏添问:“还没收拾好行李?”她回来就是为了拿行李箱以及退房,确实如徐志豪所言,她答应了坐李柏添的车回去,但这会,她想法已经改变。周漠安静了好一会,做好心里建设后,才道:“我还是不跟你回去了,我买动车票了。”他那头沉默半晌。周漠害怕他继续问下去,幸好,他没有,只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听着机械的忙音,周漠苦笑,那男人绝不拖泥带水,也不知道算优点,还是缺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