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抽了张纸巾给他,夸道:“你们的体力也太好了。”
几个男人朝他们走来,其中一个拍了拍李柏添的肩:“添哥,唔介绍下?(添哥,不介绍下?)”
李柏添对他们笑笑:“我女朋友。”
“阿嫂好。”那几位年轻男孩异口同声叫道。
周漠不好意思地摆手,笑道:“你地好。(你们好。)”
离开足球场,周漠问道:“刚刚那几个看着还很年轻……”
李柏添“嗯”了声:“都是大学生,都住在这个小区里,有时候会约出来一起踢球。”
见她没说话,他看向她,语气古怪:“虽然比我年轻,但体力没我好。”
周漠噗嗤笑出声:“你这是不服老。”
他的手强而有力地握住她的腰:“我很老吗?”他凑近她:“看来我得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哦?怎么证明?”她挑眉笑道。
“回家你就知道了。”
被他按压在床上的时候,周漠心想,她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没去健身房,但她体重丝毫没增加,肌肉也没消失,这都得感谢身上这个时时刻刻想着证明自己的男人。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是谁体力差?”李柏添居高临下地望着气喘吁吁的她。
“是我是我。”周漠发现自己声音又哑了:“今晚就先到这里吧?”
“那怎么行?”他俯下身,拨开她快及腰的长发,牙齿磨着她白皙的脖颈,哑声道:“这才哪到哪……”
“别留下印子,我明晚还得直播。”
“用点遮瑕膏,看不到的……”他含糊不清道,唇一路往下,惹得她战栗不已。
攀顶时,周漠整个人一抽一抽,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有一瞬间她眼冒金星,不知天地为何物。
“再这样下去,我会过劳死的。”结束后,她虚弱地抬起脚,踢了他一下,没好气道。
“打个分。”李柏添不要脸地继续缠着她。
“满分,满分,行了吧?”她喘着气。
“我怎么听出你的不满?是不是嫌我不够用力?”他笑问。
“你说人真的有可能做晕过去吗?”她问。
“你想试试?”
“你饶了我吧。”她哀嚎。
她的港
谁也没想到三人里第一个结婚的会是丁瑶,春节过后,周漠跟陈乔粤突然收到好友的红色炸弹,两人同时震惊得说不出话。“你这算不算闪婚?”陈乔粤惊叹。“确实是有点快。”周漠也道。丁瑶笑笑:“好男人不等人的,难得遇到一个各方面都合适,条件又这么好,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她又道:“虽然现在不婚不育是主流,但如果不是坚定的不婚不育主义者,趁现在还有条件挑,一定要早下手……我不是在给你们灌输年龄焦虑,就是我个人觉得……人要想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这话说得周漠跟陈乔粤同时陷入沉思。“那你婚后是留在杭州?”周漠问。“还是在广州。”丁瑶笑得甜蜜:“我跟周铭商量好了,先在广州定居,要是他实在住不惯,我们再回杭州。”一直以来,丁瑶是这三人中目的性最强的,同时也是人生规划最清晰的,也许是因为她出生于多子女家庭,资源有限,什么都得靠自己争取。她上面有两个哥哥,口口声声说不重男轻女的父母早已经为两位哥哥在市里买好商品房,对他们来说,让丁瑶接受教育考上大学已经是“公平公正对待”。和许多潮汕女生不一样,丁瑶是清醒的,她意识到如果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本地人,那她的人生基本上就会跟她母亲一样,做一辈子家庭主妇,早年依附丈夫活,晚年依附儿子活,没人会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她虽然孕育了两个儿子,但是这两位传递香火的好大儿却从来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兴趣爱好,大概也没兴致去了解,他们只希望母亲能“安守本分”,帮忙带好孙子准时给列祖列宗上香祭拜即可。都说潮汕女不远嫁,丁瑶父母对这门亲事当然也颇有微词,虽然有舍不得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害怕晚年两个儿子不孝顺,女儿就成了那个保底工具人,现在工具人跑远了,还大有可能一年只能见一次面,这口气怎么顺得下来?丁瑶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正因为知道,所以更下定决心远离。“婚礼会在杭州办一场,汕头办一场。”丁瑶笑道:“杭州那边主要是男方的亲戚朋友,实在太远我就不叫你们了……汕头那场刚好是周末,你们…
谁也没想到三人里第一个结婚的会是丁瑶,春节过后,周漠跟陈乔粤突然收到好友的红色炸弹,两人同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这算不算闪婚?”陈乔粤惊叹。
“确实是有点快。”周漠也道。
丁瑶笑笑:“好男人不等人的,难得遇到一个各方面都合适,条件又这么好,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她又道:“虽然现在不婚不育是主流,但如果不是坚定的不婚不育主义者,趁现在还有条件挑,一定要早下手……我不是在给你们灌输年龄焦虑,就是我个人觉得……人要想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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