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通能化人形,通晓过去与未来!眼下我们受困在此,如果我们能得到七彩蝶的帮助……”
蒂巯看着传说中的七彩蝶,面色不变:“传说之所以神秘莫测,就是因为它的不真实。”
蒂巯的话落下,那只围着花王转悠的蝴蝶顿了顿,飞向蒂巯。
蝴蝶一路飞舞,它所过之处洒落一片七彩光芒。
漂亮的蝴蝶绕着蒂巯转了几圈,而后落在蒂巯肩头,扇着翅膀。
蒂巯侧首看着自己肩上那只小小的漂亮的蝴蝶,不动声色。
镜头拉进,蝴蝶翅膀一煽,七彩光芒瞬间覆盖了镜头,七彩光芒散去后,鲜花烂漫的花谷变成了层层叠叠的宫宇楼群。
其中一座楼阁的客厅,坐着三个中年男人。其中两个男人低声叹息。
“可惜啊可惜。三王子德才与谋略都胜二王子,却被困在那方小小天地。可惜啊可惜……”
“王上卧榻这两年,各王子之间明争暗斗得厉害。舞姬心机极深,二王子长袖善舞,两人一内一外拉拢了不少人。只可惜皇妃软弱无能,没帮上三王子不说还屡次拖后腿,现在更是被舞姬死死捏在手里,让三王子投鼠忌器……”
“唉,三王子选择蛰伏,我等只好跟着安静。所幸二王子品德还算可以,不会葬送了这大好河山……”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
待到两人不在说话,一直不曾开口的男人缓缓说出一句来。
其他两人听言,相互对视一眼,皆是默然不语。
是啊,王位之争,自古就是伤亡无数。
“其他人我可以不理会,但是蒂巯不能留!”
镜头一闪,灯火通明的宫殿内,舞姬皱着眉看着漫不经心的儿子。
蒂封打个哈欠,作势往外走:“这话你从小就在念叨。母亲,你只管攥紧了蒂巯他那个不争气的娘就好。别的您就别费心了。”
舞姬看着蒂封的背影,眉头皱得更厉害,恨铁不成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蒂封背对舞姬摆摆手:“母亲不必多说成与败,我都担当的起。”
镜头再次转换,就是普天同庆。
清亮的钟声响彻天地,是新王上位。
钟声清扬具有穿透力,王宫各个角落里都听得见。
华月国国王逝去后,二王子蒂封继位为王。
三王子蒂巯被先王封镇国公,却被囚困在一片香苑。
王宫一角的宫殿里,身穿紫色长裙的女子妆容精致,端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得晃着手里的扇子。
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坐着的女人身穿金色长裙头戴同色步摇,本该端庄的妆扮,却让女子眉宇间的怯懦破坏了几分高贵。
钟声响起,身穿金色长裙的女人双手紧握,有些颤抖。
舞姬撇到女人紧握的手,紫色的眼眸微眯,摇扇子的动作却是不变。
另一边,香苑的花海边上,摆着一副桌椅,桌上摆着茶具。
蒂巯坐在椅子上,沉着目光听着钟声,眺望着王宫的方向。
巫女恭敬的站在不远处,七彩蝴蝶围着蒂巯上下转着圈,悠闲自在。
也许是累了,当钟声停止的时候,蝴蝶落在蒂巯的肩上,懒洋洋得扇了扇翅膀。
时间就在蝴蝶翅膀的扇动间,悄然流逝。
镜头一转,就是三年时光。
“南屿贼寇横行百姓苦不堪言,镇国公英勇善战,特命镇国公带军五千,前去平乱,若半年未果,军法处置!”
先王死前定下的三年之期一过,不等蒂巯迈出园子,帝王别有用心的旨意,就跟着到了。
“欺人太甚!南屿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几百年来敌寇横行,只给五千士兵,还要半年平乱?平不了还要军法处置!?这不是明摆着要主子送死!?”
一道毫不掩饰意图的旨意,让蒂巯的追随者离奇愤怒了!
被为难的蒂巯却很平静的领了旨。
出发前夜,蒂巯站在自己行宫的楼阁内,望着窗外星空。
看着追随自己而来的彩蝶,蒂巯突然开口:“蒂封狡诈却不曾对我有杀心,此去有些凶险,但我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我担心我母妃……若你有心,帮我照看一下她。”
七彩蝴蝶扇了扇翅膀,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
看着似乎能洒落七彩光芒的蝴蝶,蒂巯突然摇了摇头,不过是三年陪伴,他居然信了巫女的话。
之后,蒂巯带军平乱,整日厮杀。
七彩蝴蝶回了香苑,围着百花之王悠闲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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