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叁步一回头,只见任心不断往深处走去,扫起衣摆面对石壁打坐,他的呼吸声非常剧烈,遍布整个黑洞。
温容数着数,最后十步时她听见细如蚊蝇的呻吟,温容实在不放心转过身问道:“师傅,你还好吗?用我通报长老吗?”
能听出他正咬牙切齿,似乎温容再多说一个字,他就会原地爆炸:“任宁,我数叁声。”
“叁”
温容叨念着好心没好报,拔起腿继续数着步子,叁步之遥,身后突然传来任心的哀号声,以及撞击巨响,震得脑子发麻,温容蹲下身抱住头,避免被头顶掉落碎石砸伤,她又喊了一声:“师傅?”
任心倒在地上没有反应,他身上发出浅淡的红光,温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站在那犹豫着是走是留,然后任心就站起来了,他拖着身子一拐一拐走向温容,走近了才看清,他全身上下爬满暗红色咒印。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师傅你怎么了?还有你的眼睛”他的眼睛变成灰蓝色的竖瞳,印着咒文下的皮肤惨白有龟裂的金属感,他没有回答温容,跩着她的衣领扔到传送阵中,竖瞳细成一线,声音冷得慎人:“把玉珮放上去。”
温容放了半天,传送阵仍没反应。
“师傅你先答应我别生气。”
任心又叹口气哄小孩般无奈:“好,师傅不生气,你快些出去。”
“我带错玉珮了。”
怪不得她刚刚喊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原来是带错玉珮,玉珮上面刻有师傅得护身术法,在她有危难时会触发。
任心:
“嘶”大概是被温容气出内伤,他摀住头身子止不住向下弯曲,最后倒在地上身上的红色咒印消逝,越缩越小。
温容:
地上只剩白衣。
温容小心翼翼挑起衣服,衣下藏隻灰蓝眼白蛇,正吐蛇信子看着她。
若换做平常人早就吓破胆,但温容曾经为鬼,再多光怪陆离的事情都见过,只是现在讯离量太大,她挑着衣服半天仍无法回神。
然后白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大,撑破白衣。
温容仰头,看这隻庞然巨物,感情她刚刚掉下来是撞到师傅
白蛇眨着眼,身躯晶莹纯白,有几分属于神祇的圣洁。
下刻他张起血盆大口把温容给生吞了。
温容:???
动作迅速让她来不及反应。
温容被轻易吞下,不断挣扎着想向上爬,然而抓不住黏滑温凉的食道,她被蠕动的肌肉向下输送着,全身都被黏液包复着,肌肉强大的压力让她无法呼吸也不能叫喊,在即将窒息前,用着气音喊道:“师师师傅”
白蛇睁开眼上的白膜,感觉不对,支起头做出呕吐的动作,几次反刍最终将温容吐出来。
温容扫开脸上黏液,张开嘴吸一大口空气:“哈啊”
白蛇回到洞穴深处团成一窝,不再搭理温容。
温容不敢再上前搭话,迳自跑到离任心最远的对角线上。
温容全程戒备紧盯任心,时而发疯般不断撞击石壁、时而将身体绞成麻花捲,温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腿上一疼,看过去白蛇张口咬了她的大腿,任心缩成小腿粗的大小,身长莫约叁、四米,像捕获猎物一般将温容禁锢。
毒性发挥很快,温容大脑晕呼,仍是强睁着眼,这会快哭出来了:“师傅你别吓我我下次真不敢了”
然而任心已失去理性,吐着蛇信子舔食大腿上的血洞。
“师傅赶紧回神你要吃了我你醒来会后悔真的”
温容以为自己要被毒死了,结果却是心跳加速,全身像中春药一般难耐,想扭动缓解这股痛苦,却无法挪动身体半分,脖子上被任心绕了一圈,甚至连呼吸都很是勉强,缠住左脚的蛇尾不知什么时候,鑽入裙底,在撩拨温容的腿心。
温容并非初经人事自然明白任心在做些什么,温容双颊绯红,喘气嘤咛着:“嗯哈啊师傅你你冷静一点,你啊你醒来会后悔的”
温容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任心醒来先崩溃,在这个世界师徒交媾是为乱伦,乃大不可赦之罪。
可任心现在是一个被本能所操控的野兽,只想缓解体内暴涨的慾望,哪有那么多闲心去思考温容的话。
光滑的鳞片贴附着细腻肌肤,粗大的蛇尾贴在外阴处反复摩挲。
温容前些时候被任心吞入腹中又吐了出来,身上沾满粘液,虽没有异味,但湿黏的感觉让人有些不好受,洞穴寒冷,温容也没有向任心学过一星半点的道法,自然是着凉了,应当是发烧了,脑袋觉得冷,身体又觉得燥热,再加被任心咬了一口,发烧基础上再加中春药的感觉,整体来说非常糟糕。
温容下意识夹住蛇尾,想寻求更多的慰藉以缓解身上的难受,蛇尾被淫液浸湿,蛇尾滑过阴阜,鳞片不似他身躯的白玉鳞片细腻,若将身躯比做极品丝绸,那蛇尾处就是带着突起颗粒的莎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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