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只是治疗而已。”他对着温容说,更似在说服自己,身上半显现的白鳞已然将他出卖。
温容看见乳汁从胸口榨出还没反应过来,后腰就被任心搂住,整人贴上任心,微凉唇瓣贴上乳儿吸吮,他还记得,山洞内蛇躯在她身上起伏流连勾勒出的样貌,那时胸甚小,平的圏不着,如今因为胀奶手掌能稍稍拢住,胀成小包子的模样,含起来豆腐般软嫩,用力点吸吮能嚐到淡淡奶香味,只是乳头处卡了个硬块必须吮出,方能通乳。
于是他一边说服自己只是治病通乳,一边又沉浸于她哭吟带来的快感。
她知道自己哭喊起来有多诱人吗?应当是不明白的,若真下山了,夜里嚎一声指不定惹来数十个浪荡子侵犯。
“嗯啊呜师师父太用力了轻点要啊哈坏了”
任心沉浸在其中,齿面啃咬着乳头来回数十下,她叫的越发尖锐,不断推搡着自己。
任心重重一吮,温容立刻直不起身,软了腰大口喘息着,堵塞的乳孔终是疏通,任心移开嘴,腥红舌头舔过唇瓣,舌头前段微尖,后头滚动乳汁滑入腹中,满是色慾,声音嘶哑低沉:“好了,换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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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日常诉苦:喜欢这本书的小伙伴,记得把这本推荐给更多人,越多人追剧情越完整(o)
原本师傅只想十章给他结束,但越写越喜欢(狗头)
关于师傅的「杀慾」之前文中就有提到,他很常「不小心」掐住人要害,那些都是杀慾作祟,像是给温容系披风差点勒死她,还有攒着小鸟儿的鸟脖子直接把鸟弄到晕死,然后又把鸟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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