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已。
列昂尼德若有所思地眈视她——这就是绝色了,置身于如此狼狈的处境,满面泪水汗水,脸色青白,神情惊恐,犹有种春睡捧心的动人之态。她生得这样美,偏偏弱小无依,沉飞这样强势的男人要霸占她,她其实是无力反抗的。兴许她真的没有存心欺骗自己,她并不喜欢沉飞,只是逼不得已地顺从。
列昂尼德心情又平复了几分,上前半揽起她,轻轻地拭擦她惊恐狼狈的小脸,柔声道:“我可以原谅你。维安,小宝贝儿,只要你跟我说,你是被逼的,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沉飞,以后也不会再想他,我就相信你,咱们一切都既往不咎。”
维桢神色怔然。沉飞喝多了酒就爱折腾自己,折腾完又总是心肝宝贝地哄。昨晚醉成那样,自己让他刷牙他就刷牙,让他洗头就洗头,让他洗澡上床,他也一声不吭乖乖照做,躺在床上的时候牵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一直就那么盯着自己直至入睡。那时候,他成熟英俊的脸其实是有点稚气的。
她念着沉飞那时有点可爱的孩子气,不禁微微一笑。
列昂尼德看着她动人的笑容,以为她答应了,不由也流露出一丝笑意。
然后他心爱的小女孩儿扬起俏生生的小脸,轻声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
维桢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要,我不要说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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