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阿梅利亚导演给我在光碟上签个名。”
蒋晗熙大笑着离开。
沉飞昨晚根本没尽兴,见碍事的人走了,拉着维桢要梅开二度。维桢早饭后服下的药本来就有助眠作用,她身体损耗过大,闹了这么会儿已吃不消,沉飞解她的扣子时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拿一双小手抓住他几根手指怯懦地问:“沉飞,能快点完事么?我好困。”
她这个样子沉飞反而下不去手,维桢是自己放心坎上的宝贝,又不是外面花钱买来消遣的玩意儿,怎么舍得她受罪。
“不吵你了,乖宝我陪你睡觉。”沉飞将人圈在臂弯里,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不过几分钟维桢就睡熟了,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西子捧心般的病弱可怜。
沉飞小心地坐起来查看她的身体,除了肩背处被划破的创口缝合痕迹,其他的碰撞淤青基本都褪下去了。沉飞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她洁白无瑕的肌肤,触感柔嫩脆弱得仿佛稍微使劲便会损坏,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地急速跳动。
俩人交往以来,他对维桢看管得极严,几乎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饶是这样,一个不慎还是被人钻了空子,险些酿成一生不可弥补的遗憾。他不禁考虑是不是该安排几个保镖,在自己有事不能相陪的时候保护她。
维桢肯定是不同意的。她是那种不合群的孩子,独断独行,似乎分外能享受孤独和寂寞。如果给她一大屋子感兴趣的书籍,就算让她只身一人在里面呆上十年,沉飞相信她都能自得其乐,唯一的前提是她认为自己随时可以走出去。维桢受不了拘束,倘若有一天生出了一对翅膀,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振翅而去,任凭谁也留不下。沉飞深知她的脾性,对此恼怒不已,每日不厌其烦地盘查她的作息去向,恨不能把她的脑袋撬开将其所思所想都一一查看个清楚明白才安心。
沉飞贴着维桢的脸呓语般道:“小宝贝儿,以后可不能什么都由得你高兴了。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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