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成了。
维桢一出包房门就后悔了,上次偷跑到街上酿成大祸,险些丧命,她可不敢再乱来了。
然而刚离开就折返委实太过丢脸,左思右想,突然记起谁说过大堂里有钢琴演奏,便打量着去看看。谁知来的时候被沉飞牵着觉得路好走,自己独自一人,才发现四通八达到处是岔口,偏这层是特殊贵宾区,极重视私隐,侍应不经呼叫不允许擅自进入,维桢想找个人问路都找不到,走了几圈完全懵了,连返回的路都忘了,四下无声,有点害怕。她怔在地上,要联络沉飞吗?他肯定要取笑自己。她抿了唇,脚趾抓着地在面子和里子之间徘徊。
高大的身影无声地靠近,经灯光一照,大片阴影投到维桢身前。
维桢心跳都停摆了一拍,骨节分明的大手已握住了她整个下半张脸,劲长的手臂箍着腰肢,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往后拖拽。
‘咔哒’,沉实的大门被锁上。
炙热的气息喷在脸上,维桢吓得呜咽了一声。
“心肝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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