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儿让蒋公子抱你了,嗯?沉二少知道吗?”
耳畔的气息热得炙疼皮肤,维桢却觉得彷佛有一股透凉的湿寒之意侵入骨髓,一时手脚发冷虚软,倒在了身后之人怀内。
伊丽亚利沉促地笑了笑,将维桢抱得更紧,爱恋不已地吻着她耳后润白胜雪的小片肌肤,又哑声哄道:“小宝贝儿,别怕,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这样爱你,怎么舍得叫你担惊受怕。”
“真、真的?”
“当然,”他捏了维桢尖细的小下巴凝视她,“只要你肯听我的话。小宝贝儿,你会乖乖听话,对不对?”
维桢怔然看他,慢慢点了点头。彷佛是一个轮回,怎么都走不出去,每一次,都踏入同一个死胡同里。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一股委屈不甘之意直冲眼底,剔透晶灿的瞳仁渐渐弥漫上水光。
伊丽亚利又是惊喜若狂,又是心疼怜惜,柔声安抚她,“别怕,宝贝儿别哭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就是想亲近一下,疼疼你。心肝儿,叫我看看罢。”话毕,将维桢趴伏着撂到自己腿上,撩起她上衣的衣摆。
维桢吓得啜泣起来,小手软弱无力地拉他的手臂。
“别害怕,就撩开瞧一眼,我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欺负你。”
那腰细得一手可拢,白得发光,与脸上又有不同。脸儿虽白净,因在外头,白里微微透出一点点粉,遮在内里的皮肤白得简直跟冰雕似的,内里纤细的血管都隐约可见,矜贵剔透得彷佛一碰即碎。腰线往下凹陷,随之突兀而起,曲线之美几可动魄惊魂。伊丽亚利神不守舍地将手掌按压其上,随即被反弹了一下,颤巍巍的绝妙触感叫他的心脏随着颤的,几乎要自胸腔跳出来。
“宝贝儿,你、你到底怎么长的,啊?哪个男人见了受得了!”
维桢支肘要爬起来,被按了回去,抽噎着道:“我想站起来。伊丽亚利学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伊丽亚利暗沉地笑了笑,声音异常嘶哑,“我要干什么?小宝贝儿,对着你,你说我能干嘛?”
他宽大手掌的热力透过衬裙灼疼肌肤,维桢正心里不舒服,伊丽亚利竟往下拉扯她的裙子,维桢骇得十根细白手指都抖起来,“你、你想做什么?你方才说不会欺负我……”
伊丽亚利已说不出话来,瞳孔紧缩,呼吸一下乱了节拍,视线死死锁在雪白腰臀间那点赤艳朱砂之上。他以指尖轻捻了捻,近乎痴迷地伏身。
维桢被后腰皮肤上的湿腻感刺得浑身打了个战。
沉、蒋二人至少比常人多长一万个心眼,伊丽亚利不敢过分痴缠,唯恐留下痕迹连累维桢,珍爱地一吻再吻那点小红痣,便直起身来,抱着维桢,替她整理略微凌乱的衣裙,又见她小脸上泪迹斑斑,凑过去想亲吻她。
维桢恼他要挟自己,撇过脸去。
伊丽亚利咬了咬牙,垂下头,头发盖住桀骜不驯的眉眼,声音沙哑微哽。
“我想过放弃,真的,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都不是现在的我,甚至是将来的我,有能力可以抗衡的。太绝望了,维桢,我对你的爱,一点出路都没有,全是死胡同。”他抬起脸,眼眶通红,“宝贝儿,但凡你不是这样美,这样叫我心动,我也许就……偏偏我已经遇到了你,天下间,又有哪个女人,可以入我的眼?罢了,人生不过短短百来年……”
‘啪嗒’。
维桢缩回被泪水打湿的指尖,惊骇地转头,与小狼王倔强,又情深似海的眼眸相接。
“维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让我留在你身边,守着你,看着你。你放心,我不会替你添麻烦的。”他怜爱地轻抚维桢长及腰际的头发,“小宝贝儿,我知道,你其实也是身不由己。”
“好罢。”维桢低声道。
伊丽亚利怔愣半晌,“真的?”
维桢点点头。
他的双眼迸发出热烈的光芒。
维桢不禁摸了摸他俊美得十分邪诡的脸庞。
她知道自己并不喜欢伊丽亚利,却不忍心见他难过的样子,上次的拒绝,也没能叫他死心,算了罢。
自己与他又不是一样的人,等他长大了,看明白,自然就都好了。
他那样年轻,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大把的青春随他蹉跎,何苦在他心头火热的时候,劈面湃下冷水,叫他白痛苦一场。
谁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做过几个关于爱情的梦呢,待他遇到真正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雾散云消,光华刹那,年少时的几许痴梦,自然便成了人生路上不足道的一抹微疼。
“我方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无论你答应不答应,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宝贝儿,你相信我,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我就算死,也不舍得伤害你半分。”伊丽亚利抱着维桢,认真地向她解释。
维桢点头,“嗯,没关系的,我不生气了。”冲他嫣然一笑。
伊丽亚利喜欢极了,耳朵尖渐渐的有点发红,从怀内掏出一物,赫然是那只一直未能送出的罗碧缇小兽石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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