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白瓷面前,孟之圳态度虽然依然冷漠,但只要师白瓷问他,他一定会回答。
不像在剧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过来询问,他永远都是一副缄默冷厉,甚至厌恶去交流,只用‘嗯,好’,或者无声点头摇头。
虞纸纸摸摸下巴,暗忖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反正在她看来,关系挺好的。
可原书中没提这点哇。
之前熊崽一直说她弄错了孟之圳喜欢的对象,瞧着话语很笃定的样子,难不成孟之圳喜欢的其实是师白瓷?
啊这!别呀。
师白瓷名花有主。
且那金主是强取豪夺的货色,阴鸷暗恋师白瓷十几年,旁人敢对师白瓷动丁点不该动的心思,那下场老惨了。
轻则四肢打断,重则倾家荡产。
思及此,虞纸纸眼皮子一掀,望向孟之圳的目光充满不言而喻的无奈和警告。
她的好大鹅啊,你的感情之路怎么就这么忐忑呢?
和天命之子男主赵贺争女主,和背景雄厚的薛枕争娇妻,可真有你的!
她服!
不服不行啊,这都瞒着大佬私下见面了。
想到这,虞纸纸又幽怨地瞪了眼孟之圳。
还以为多清高的一帅锅呢,还以为他对女主游可心多么多么的男德呢…
没想到哇没想到,终究扛不住倾城美人的容貌诱惑。
啧,渣男一枚,坚定完毕。
孟之圳总感觉今天的虞纸纸有些怪,尤其看他时露出的那抹笑。
有警告,有讽刺,还有吃瓜的意味在。
无辜的孟之圳尚且不知道在虞纸纸心里,他已经成了勾引有夫之妇的恶毒男配。
师白瓷见虞纸纸看了她后又用眼神梭巡孟之圳,那耐人寻味的眼神太难忽略了。
微有羞赧,师白瓷雪白肌肤上现出点点绯色。
紧接着,她主动亮出手中的婚戒。
“虞小姐别误会,我已经结婚多年,我老公他…不说他了,扫兴,不过我和孟师弟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是单纯的师姐弟关系。”
虞纸纸啊哦一声。
玩球了呗。
孟之圳,我的鹅子你听到没!
美人大小姐当着我的面说你们之间没可能!
餐上来了,孟之圳像没看到虞纸纸那八卦的眼神似的,只一味的吃东西。
痴情种,装眼瞎!
虞纸纸撇嘴。
填饱肚子,孟之圳提前走了,包厢里只剩两个女人。
按说虞纸纸这个生活助理该跟着孟之圳一道回横店。
然而虞纸纸吃得相当慢。
见虞纸纸不打算走,师白瓷略沉思了一下,问道:“虞小姐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虞纸纸严肃点头。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想说了。
她这位美人鱼崽看到端上来的餐食后就下意识蹙眉,嚼得也很慢,根本没吃多少。
用人类的话说,叫味同嚼蜡。
过程极为痛苦,即便表情管理的很好,但还是让她捕捉到了不对劲。
“你最近开始厌食了对吗?”
是疑问,却又是肯定句。
师白瓷揉着发疼的小肚子,闻言错愕。
“你怎么知道?”
这事她瞒得好,连薛枕都没发现。
虞纸纸收紧五指,神色肃穆。
“刚才你一闻到饭菜的气味就反胃,强忍着不适吃了些,现在胃很不舒服吧?”
低头捣鼓了下帆布包,她拿出一颗胃药给师白瓷。
师白瓷接过吃下,过了好一会儿肚子里的蛰痛感才慢慢消失。
借着师白瓷休息的空隙,虞纸纸在脑中盘完了师白瓷在原书中的悲惨故事。
正要开口,包厢门砰得一下从外边拉开。
进来的男人冷着脸孔喘气,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
很高,足有1米9,五官端正,肤色微黑,大长腿下蹬着一双市面上罕见的直筒军靴。
容貌虽不如孟之圳俊美,但那眉间的狠戾神色却不遑多让。
英挺的右眉上方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周身的气场骇人,一看此人就不好惹。
然而当男人目光触及到跪坐在那的师白瓷,男人嘴角瞬间扯出笑容。
上前一把将师白瓷按进怀里,低下头还试图吻住美人的唇。
“薛枕——”
师白瓷又羞又恼,气得直打薛枕那硬如岩石的胸膛。
“虞小姐在呢,你发什么骚!”
薛枕浑若无人,愣是狠狠亲了一口才松开怀中女人,不咸不淡地眼神扫向虞纸纸。
然后又灼灼地看向师白瓷。
“小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薛枕哼笑一声,笑得危险又缠绵。
挑起师白瓷的下巴,薛枕耐心盘问:“我的人在横店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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