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强悍体魄的人鱼,却从善如流地往后一靠,当真被她扑倒了。
她的腿跪在他的腰腹两侧,臀就贴在了人鱼结实爆发力极强的腹肌上。因为衣物贴身又轻薄,显得存在感比较低。
于是那种温度,就烧得人脑袋冒烟。
舒棠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着急忙慌地要起来。
黑色的半掌手套偏偏又掌住了她放木仓的位置,毫不费力地微微一按,软软的糯米糍就被pia地按回了金属皮带的上方。
人鱼的嗓音很好听,“亲爱的,你不想我被别人看见吧?”
舒棠知道别人看不见,但是一旦节目组的人修好了就不好说了,所以得快点缠好纱布完成任务,但正是因为如此……
舒棠:救命!
舒棠手发飘, 做梦似的给他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铁板烧上的小鱼,已经开始滋滋滋地冒烟了。
在把纱布绑好的那一刻,那只懒洋洋的、仿佛会择人而噬的凶兽缓慢地摘下了黑色的皮质手套, 抬着她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上来。
一头如月光的白发垂下, 舒棠纤细的手指撑着坚硬如烙铁的腹肌, 被迫承受着人鱼的索吻,直接被这凶猛的吻, 亲得大脑一片空白。
狭小的监狱里, 黑暗变得绵长,某些无声的东西在滋长,浓烈化不开的谷欠,浓缩成了轻轻的一片, 人鱼漂亮的喉结滚动,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往后缩, 被皮带冰冷的金属抵住, 被另外一只没摘手套的手指握住了柔软的糯米糍,往前一带。
进不得,退不了。
只能被迫地撑住他, 在冰冷的体温融化下, 接受索取。
一直到了黑暗里响起了不远处的嘈杂声,人鱼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黑暗里看着有些阴鸷的白发长官, 此时已经眼角泛着绯红,那双掠夺性极强的眸子锁定着她, 看着就有点疯。
修长洁白的手指极慢、极慢地擦去了她唇边一抹晕开的红色, 然后轻笑了一声, 松开了她。
舒棠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 看着人鱼起身,一头月光般的白发就遮住了矫健修长如猎豹一般的身躯,垂落的长度,刚刚好到了那极为优美有力的腰身,每一丝、每一寸,都像是传说中海神的雕塑一般。
然后优雅地套上了那双黑色的皮质手套。
完美、凶残,是暴力美学和人类想象的极限。
舒棠:……
太要命了!
停电的时间明明不长,却像是度过了极为漫长一段。
她不知道的是——
人鱼的尾巴才刚刚好,浊气还要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散干净。
浊气对神而言致命,对人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她也被沾染上,极可能浊气缠身,日日惊厥。
就算是有避水珠,舒棠于神而言,仍然是很脆弱的存在。
所以,恐怕这条人鱼,不会如此克制。
仅仅是亲她亲成这样,仅仅是让她在他的身上只能依靠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到节目组找来的维修队紧急抢修结束,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了,灯光再次亮起,摄像头一下子变得清晰。
观众们已经在直播间里着急了十分钟了,尤其是那种,越不给看,就越想看的心理作祟,让他们像是在田里探头探脑吃不到瓜的猹一样抓心挠肺。
而灯光一亮起,他们两个人已经绑好纱布、整理好着装了。
观众们: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还有很眼尖的放大镜:【有没有人发现,棠棠的口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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