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道:“还要演出么?”
“没场地啊。”段飞扬挠挠头,“这雨越下越大了。”
“我找到一个地方,可以避雨,也适合演出。”
此言一出,除了傅司白以外的所有人都来了兴致:“真的,在哪儿啊?”
“跟我来吧。”
“等一下。”傅司白懒洋洋站了起来,挑眉望向她,“为什么要巴巴冒雨跑过来帮忙。”
“随手而已。”
“随手?”
温瓷想到了那五万的提成,还有那次便利店的帮忙,如实道:“还你的人情,以后两不相欠。”
果然。
傅司白眼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意味:“就这…想跟我扯平,还差得远。”
温瓷轻微地咬了咬唇:“反正在我这里,算两清了。”
“清不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再一次疏远,“温瓷,想都别想。”
“你俩清不清的事,以后再说,行吗。”莫染无奈道,“现在演出更重要吧,咱们今年要是办不成,以后就更难招新了。”
作为社长的莫染,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温瓷也不再和他拌嘴,只说道:“跟我来吧。”
“等下,温瓷,你要跳舞吗?”
温瓷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那我多带几件漂亮的衣服,咱俩尺码差不多,你到那边去换。”
“嗯。”
几人冒雨穿过了校园,来到了贝壳体育馆。
这里是两面贝壳的造型,中间镂空,正好可以遮风挡雨,但同时贝壳的半露天的设计,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扩音机,可以将音乐声传出去。
温瓷用钥匙开了门,进去打开了头顶的高光探照灯,整个体育光明亮了起来。
莫染惊喜道:“行啊温瓷,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方!这可比大礼堂有排面多了,完全是开演唱会的感觉啊!”
段飞扬也感叹道:“更厉害的是,居然能搞到钥匙,管贝壳体育馆那老头凶得很,你怎么搞到钥匙的?偷的?”
“不是。”温瓷说道,“管钥匙刘爷爷喜欢听昆曲,我小时候跟妈妈学过一段《牡丹亭》的惊梦,就随便唱了几句,他一高兴就把钥匙给我了。”
“哇!你还会唱戏?”
“一点点而已。”
“你们搞艺术的十项全能啊!”
“真是深藏不露。”
“让你来跳钢管舞,我现在是真的感觉到rry了,是我们不配。”
几人纷纷向温瓷竖起了大拇指,当然,除了傅司白。
他拎着吉他倚着墙,嘴角勾着浅淡的笑。
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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