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面对死劫,他或许并不会感到任何多馀的痛苦,可你们为了替他续命,竟搞出诈死、代嫁的戏码来,我甚至可以想像,他这一年多来的表情都像你刚刚那样凝重忧鬱。」
「你是在指责我吗?」罗冬盈不悦。
「我只是想点醒你。」王凤皱眉,他知道每个人总有执迷不悟的时候。「人都会面对生老病死,那都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
「放开手了,好吗?」
「我──」
「冬盈姐!」菖儿闯了进来,她神色慌张、面目苍白。
「怎么了?瞧你慌慌张张的,活见鬼似的。」王凤轻笑。菖儿一向是凤川阁里数一数二的红牌,作为红牌,情绪控制上应该比任何人都还要擅长,鲜少这么惊慌失措。
「冬盈姐,不好了!」喘了口气,菖儿的神情还是充满紧张。
「到底怎么了?」这下连罗冬盈都被感染了那分紧张感。「你倒是快说啊!」
「……罗冬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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