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盥洗用具到服饰鞋子都很明显的告诉他有另一个人存在,即便现在不见人影,但这些生活痕跡说明了他与人同居的事实。
他问过小曲、问过学长。
『那人呢?』
两人支吾其词的模样让他大感疑惑,为此,他搜寻过家里的每个角落,好奇着自己莫名其妙遗忘的部分。
证件,没有。照片,没有。只要是包含影像会透露对方事情的证物一概找不着。
后来因为失了寻找的兴趣及好奇,他很乾脆的放弃,反正日子还再过不是吗?
那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
放在背包里的手机突然间铃声大作。
他从同学不断偷踹他椅子的错愕间惊醒,慌忙的接起手机。
但愿教授没注意到是他的手机在响。
「喂,哪位?」他压低声音,企图用课本遮住自己在讲手机的画面,被突发状况给吓到的心脏还再砰砰乱跳。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现在在上课。』话筒遥远的一端传来温儒男性的道歉声。是那天电里那位客人。
「不会,」礼貌性地回覆,现在真的不是讲电话的好时机,「我晚点……」
在字卡在喉间梗塞住。
教授的怒吼声从讲桌前像河东狮吼直接穿透了防御用的课本,直抵他脆弱纤细的大脑里,很显然是一招无效的防御,只得在对方的问句下老实回答后迅速掛掉电话。
面如死灰。
一通电话换来的是一篇又臭又长的报告。
下课时经过旁边的同学们,纷纷以遗憾的口吻替他哀悼,却没有半个人发挥同学爱想要替他一块解决。
没办法,谁叫自己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是曾经寻求他帮助的同学们也是一样,人们喜欢自扫门前雪。
当他走出人文学院没多远的距离,便看见了那个说要来找他的男人。
他停在他前方约两步的距离,相视两秒后两人互相展了一个微笑后,他才想到,对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姓名,遂大方报上名字。
「初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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