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行了,没准我真是神经病,我真是记错了。”
邓胡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口喘着粗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消极的态度,我跟王蒲姊多少心血都要白费?”
张岫仍旧保持着冷淡态度,嗤笑一声:“怪我干嘛?怪他们去啊,我改口说什么都不对,所有人都来指责我。你知不知道我妈骂我婊子啊?”
邓胡雅几乎要把嘴巴贴到张岫的耳旁,“那你是吗?你不是婊子,你承认什么?”
张岫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回指着自己破口大骂道:“我是啊,因为我找人约炮,我骚,我活该!”
两个人争执不休的局面,把周围欢笑的精神病患们吓得个个噤声不语,烦躁不安地搓着手掌互相面面相觑。
邓胡雅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警告:“你知道是什么吗?有个人扇了你一巴掌,你还跪下来亲吻扇你巴掌的那只手,你怎么不去给他们当狗呢?”
张岫突然开始抓耳挠腮起来,四肢慌乱无措:“邓胡雅你个臭嘴巴!气死我了!”
她转身弯腰从柜子里掏出陈萝买的花生酱,舀出满满一大勺,怒气哼哼地迅速塞进嘴里,眼神里充斥着对邓胡雅的愤恨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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