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宛如嗓子眼被堵住了一般,在付临昀眼皮地下吞咽的时候,感到尤为艰难。
付临昀手臂交错迭放,倚靠在座椅后背,肩膀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几乎像要冲破衣物的阻隔。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选择打破邓胡雅缓慢吃饭的进程,插了一句嘴:“你是不是在节食?”
邓胡雅胆战心惊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顺带将嘴里咀嚼的菜吞进肚子里,“没…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节食,你想哪去了?有这么明显吗?”
付临昀拘谨地指着邓胡雅手臂:“节食减肥消耗的不是脂肪,是肌肉。我看你胳膊上肌肉的松散程度,确实很明显。”
付临昀咬字清楚的一字一句都让邓胡雅毛骨悚然,她没想到自己精心隐瞒的一切,居然如此昭彰。
像是背地里经营着杀人越货的肮脏勾当,突然间被扯开遮羞的幕布,迫不得已展露在太阳底下,接受审判和裁决。
她此刻煎熬得心跳都要骤停,涨红着脸蛋蠕动嘴唇,余光里付临昀的眼镜反射出冷冰冰的光线都让她胆寒。
她偷偷斜眼看了看悬挂着的时钟,哒哒作响的走针指向八点,她却像是寻求到某个迷宫的通路,一把抓起手边的包,头也不回地逃跑:“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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