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大会接近尾声,不少人纷纷向出口涌去,邓胡雅低头走在人流的后方,跟随前方的脚步缓慢向前移动。
身边男女老少交谈分享观后感的声音如同潮涨潮落一般,起起伏伏地一阵一阵传进她空荡荡的耳朵里。
突然,前方女孩嬉笑的口音,令她不免觉得有些熟悉,不禁循着声音来源,往攒动的人头里张望,隔着叁两的人堆,她看到了陈萝跟张岫。楍妏鱂茬opor&120055;8&120200;o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来不及多想,她兴奋地准备向两人走去,费劲拨开拥挤的人群间隙时,她突然感觉杂乱流动的空气里,悄无声息地渗入了一股柑橘加上广藿香的肥皂香味。
正当她再凝神贯注于呼吸空气中,短暂出现的香味时,她无意垂下的手掌心,像是受到如羽毛一般柔软的刮擦,她感觉某个人在用食指指尖,鬼鬼祟祟地钻进手掌中拨弄自己敏感的神经。
条件反射般地转身后,她便撞见了嘴角挂着笑意,眼睛被帽檐藏匿在暗中,一丁点都看不出用意何在的付临昀。
此刻他的肩上搭着一个同事的手臂,他趁着邓胡雅转头看向他自己,他也一瞬间抬头,行云流水般顺便把眼镜朝鼻梁上扶好,还顺便跟同事闲侃了一句。
邓胡雅眼见他身边都是同事,悻悻地撇了撇嘴巴,继续往陈萝和张岫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一声热情招呼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两个人的表情瞬间僵硬,像是被邓胡雅撞破了什么不可宣告的密谋。
邓胡雅当然没有察觉出两人一闪而过的窘态,她自来熟地支起陈萝的胳膊,质问道:“为什么不喊我来看烟火啊?”
陈萝挤出笑容,辩解说:“我忘记了,明天请你吃饭,当作补偿好嘛,顺便也当作你的生日饭。”
如此表面的掩饰确实把邓胡雅糊弄过去了,邓胡雅点点头同意,随后便在公交车站跟她们道了别。
一提到生日,她变得更加激动。
在晃动的漫长路途上,她就在不断幻想跟王蒲姊见面吃饭的场景,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仿佛是重回十二年前或是更早的,那种被人牵挂的朦胧的欢喜。
在便利店兼职的期间,她照旧坐在大厅和监控室的交界处,一面看向门外走动的人群,一面翻看那晚的倍速模糊录像。
她甚至都记住了几分几秒里哪些人身着什么样的衣服路过监控,但是始终没有一个明朗的方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困在重复轮回里。
下班到家,她一推开门就看见,付临昀正拿着扫帚弯腰清扫地板,半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宽大的橘红色花短裤,每一次清扫的动作,都会让遍布身体的肌肉,从皮肤的掩盖下漂浮上来。
光线明亮下,顺着光亮落下的地方一路窥探,白皙细腻的皮肤暗藏着暴起的青筋,以及淡粉血管,骨骼虽然存在感不是很强,但是若隐若现的无意遮掩,也让付临昀这具极品身材更添上性性感的勾引意味。
他同往常一样,继续埋头做手头活,语气平静,向邓胡雅打招呼,“回家了啊。”
殊不知,眼前这个看似毫无进攻性的小女孩,已经不着痕迹地开始幻想,如何跟这个男人做着那些欲仙欲死的销魂床事。
邓胡雅伸手拍一下他浑圆的翘臀,掌心落下,肌肉又回弹到掌心,富有弹性的手感,又让邓胡雅忍不住拍了第二下。
被调戏的付临昀,风平浪静地把聚集起来的灰尘扫净,嘴里羞怯地蹦出一句:“别闹。”
邓胡雅刚想继续撩拨他,手机里一通陌生电话打断了她,她一脸困惑地接起电话,而电话那端却没有什么声音。
邓胡雅对着手机“喂喂喂”好几声后,仍旧没有人回应,付临昀见状也悄声问邓胡雅怎么了,随后对方莫名其妙又瞬间挂断。
她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始终想不出究竟是谁会这么无聊,大半夜里打电话却一声不吭,心想着或许是有些无聊的人搞出的恶作剧,并未深究。
她满眼玩味地看着付临昀的胸膛,手掌附在他柔软的胸肌上捏了捏,“老公,我今天好累,能不能帮我洗澡?”
付临昀佯装出一副听力下降的模样,特意身体前倾把耳朵贴近邓胡雅,挑眉问:“喊什么?再喊大声一点。”
见此情形,邓胡雅则是顺势把手掌沿着他的脖颈攀爬,轻轻钩住他的后颈,凑到他的耳朵旁,边含住他的耳垂,边向外轻呼热气,“老公,老公。”
喃喃嘤咛像是在他耳畔掠过的和煦春风,浑身上下贯穿着被蛊惑后的温顺,他两手托起邓胡雅的臀瓣,让她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推开浴室的门,就往浴缸里躺。
原先就半裸的他,在浴室燥热的环境里,也变得汗涔涔,他摘下满是雾气的模糊眼镜,趁着邓胡雅褪去短袖,他也一同解开邓胡雅后背的勾扣,让紧绷的肩带随之从肩膀滑落。
水龙头里持续不断向缸里灌注热水,逐渐上涨的水位线,把两人赤裸相接的皮肤一一沾湿,水渍在各处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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