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他是个保守的人,这种事即使是情人之间也有些过激了,惊异于严少卿的大胆,他反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才好。
不过,心理上除了有些不自在外,居然不是很排斥,可能是因为严少卿带给了他享受的快感,一波波的热潮随着严少卿的舔动不断传达给他,关风几乎可以听到舔舐中的嘖嘖声,他的脸顿时涨红了,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跟严少卿在这里的欢爱,可是快感抵过了并不太强硬的理智,看着严少卿埋头在自己腹间一下下舔动,他感觉心悸个不停,呼吸沉重起来,急忙用力咬住下唇,生怕一个不小心呻吟出来,惊动了在隔壁试穿的客人。
感觉到关风从一开始的挣扎到顺从,严少卿很满意,关风的个性是有些古板硬直,但并不是完全不通融的,尤其是在他被爱抚的时候,他会变得很好说话,这可能与他从小很少被关爱有关,只要有人对他好,他就会变得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馈,于是许多要求就变得顺理成章,这是严少卿在跟关风的磨合中得出的经验,就像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讨好,他就很温顺地接受了调情,并且很快就享受其中,不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了。
关係到接下来的性福,严少卿更卖力了,握住关风的性器上下吞吐,同时用手揉捏他的囊袋,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对于这种放肆的抚摸,关风很困窘,呼吸因为紧张变得断断续续,本能地伸手过去想推开严少卿,却被无视了,反而咬住他慾望的前端用力吮吸,突如其来的刺痛带给关风更大的衝击,身体一阵痉挛,兴奋刺激着所有感官,他微微闭上双眼,靠在更衣室的墙壁上,听任了严少卿的恣意抚摸。
隔壁传来开门声,试穿的客人离开了,严少卿这才小声问:「喜欢吗?」
「很、很奇怪……」隔壁没有人,关风回应了他,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
严少卿抬起头,看到关风因为燥热而涨红的脸颊,眼眸有些湿润,是沉浸在享受中的最佳写照,于是他把动作加快了,舌尖不时探进铃口,刺激着男人最柔弱的部位,咬嚙吞吐中感觉性器又粗壮了很多,液体不时流出来,顺着他的手流到大腿根部,囊袋被搓揉成暗红色,饱胀着,似乎已到了忍受的顶峰。
严少卿有些坏心地伸手掐了下关风的大腿根,就听到他发出一阵轻微呼声,不自禁地打着颤,阳具更强硬地挺起,随即身子绷紧了,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爱抚,伸过手来,很无措地握在自己的手上上下擼动,没用多久就在大声喘息中发泄了出来。
严少卿没有躲开,而是继续吮吸关风阳具的顶端,感觉着阳具上经络的跳动,将射出的液体一股脑吮进了嘴里,因为他的舔动,关风在发泄后又情不自禁地泄了些液体出来,看着男人将自己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很色情的吮吸手法,他却以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样子做出来,关风脸色涨得更红,慌忙去拿衣服,想掏纸巾帮他擦拭,却被严少卿拦住了,站起来,微笑说:「味道不错。」
「你怎么可以……」
下面的话关风说不出口,严少卿也没让他为难,接过来说:「有什么关係?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这句话很完美地取悦了关风,他知道严少卿的个性,他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但只要说出来,就是一诺千金的重,可是虽然是这样,还是觉得不太好,关风想说些什么,严少卿突然伸手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随即旁边更衣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有人进来试衣服。
严少卿拉过关风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示意他给自己解腰带,看到男人胯下撑起帐篷的地方,再看看近乎裸体的自己,关风有些尷尬,他没忽略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佔有慾和情慾,很明显这个时候想临阵退缩是不可能的,听着更衣室外面不时传来的脚步声,他叹了口气,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好场所,但毫无疑问,很刺激,他喜欢平凡的生活,可是如果对象是严少卿,他愿意为他改变自己的观念,谁让他爱上了这个做事不计后果肆无忌惮的男人呢。
关风踢开了落在脚踝上的裤子,又解开严少卿的腰带,严少卿刚才只是试探性的挑逗,没想到观念传统的关风会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他微微一愣,就见关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快做,我还有事,赶紧做完回家。」
话说得很强势,如果忽略关风脸上不自然的红晕的话,严少卿知道他是间接同意了,惊喜地连连点头,急忙把自己上衣脱了,裤子他则心安理得地享受关风的帮忙,很快两人坦诚相见,关风看到硕大的阳具从严少卿的底裤里蹦出来,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手心传来黏黏的湿润感,一些润出的情液把他的手沾湿了,看来刚才严少卿在帮他口交时,也同样很兴奋。
「不着急,慢慢来。」
严少卿握住关风的手,引导着他在性器上捋动,又低头吻他,关风有些洁癖,严少卿刚给他口交过,所以没去吻他的唇,而是沿着他脸颊和下頜慢慢吻着,而后流连到喉结上,用牙齿轻轻嚙咬。
关风感觉到严少卿的体贴,微微笑起来,喉咙有些痒,带着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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