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邀月身体有些僵硬,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心虚,心里则恨起那妖道了——
若是忘魂针没被取出来,江弥不会这样绝望煎熬,也就不会这样性情大变。
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角,脸上甚至带了一丝笑意,眼底却透出不加掩饰的阴鸷和怒火。
“想我,所以两百年托梦一次?”
“”
“想我,所以一下凡就和星渊跑了?”
没等她解释什么,他便堪称粗暴地吻住了她。她的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味道让江弥十分愉悦,他一手拧着少女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舌头扫荡和吮吸着她的口腔,用力大到让她的舌尖都在发麻。
一股委屈和恼怒陡然冲上脑顶,邀月伸手去推去抓挠,可她现在只有炼气境,浑身上下都被他压的死死的,甚至于她的抓挠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像是颓然无措的小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我听说星机阁秘术能叩问神灵,直接与仙界沟通。”他手劲猝然加重,五指如镣铐般掐进了侧腰皮肉,眼神也变得非常古怪,像是要张口把她活生生撕咬吞噬殆尽,又像是要囫囵按进怀中、嵌进血肉,连心脏都紧贴在一起无法分离,“叁百年里,你们说过几次话?”
不来找他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和星渊谈笑风生?
不然,为何一下凡就急不可待的去星机阁呢?
“没有”星渊的确有尝试呼唤她,但她从来没回应过。
下一秒,身下被狰狞炽热的性器猛然贯穿了。他的阳物本就粗大,这一下顶的又深又重,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剑贯穿了小腹,疼得掐住了他的肩膀倒抽一口冷气。
几百年的分离和抑郁此刻都化作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就像美酒猛然倒进了烈火,又像是一盆凉水突然泼在滚开的油锅里,让他整个脑子都炸开了。
久违的本能在血管里燃烧起来,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发出战栗的颤抖。他如此急迫的想确认自己的所有权,焦急到心脏都在微微颤抖——
邀月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不能离开我,再也不能。
少女眼眶迅速湿润了,嘴唇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微微张着,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男人低头舔掉,他兴奋得眼珠都微微发红,声音带着诡异的得意:“全身上下真正想我的地方,只剩这处了吧?”
星渊修无情道如何能伺候她呢?只有他,只有他能让她满足……
“疼——你滚开啊——给我滚”她偏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却换来他一下比一下更重地肏弄。
以前的江弥会问她舒不舒服,她开玩笑说不舒服都会紧张,绝不会让她如此受疼
两团绵软的玉乳被叼玩得破了皮,娇嫩的樱红被牙齿咬得又肿又疼,偏偏这样可怕的力道在敏感身体的催化下硬生生转成了爽意。花蒂也被青年压在指腹下碾磨,嫩红的软肉被拧到肿大,她禁不住抖着身子泄出一股花液,便听到青年发出一声轻笑:
“邀月最爱说反话了。”
她难堪的紧紧闭上眼,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着,难得有些脆弱的神态。
长久以来的阴暗心思都无处隐遁,江弥冷笑一声,冲动的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疯狂的亲吻着少女的锁骨,在白皙莹润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贪婪不知餍足,连一寸皮肤都不放过。
紧窒和火热的感觉在最大限度上刺激男人的神经,邀月还想去踢他,被他一把压住双腿迭在胸前,彻底动弹不得。
体内炙热的硬物悍然冲撞,在最酥痒的地方磨蹭着,不得解脱。少女唇边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心高气傲、惊才绝艳的九天仙子,被折腾到生死不能的软软靠在怀里,完全无法摆出那副骄纵恣肆的面孔来。
这样的风情在怀,任是圣人也要化身禽兽了,更不必说他本就是入了魔的禽兽。
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啃了个遍,那种力道就是奔着留下痕迹去的,恍惚间她觉得江弥是真的变成了什么魔兽,正将她拆吃入腹,一寸寸啖食她的血肉:“来人啊——秦千雪双双姐救我”
不会有人敢进来的,皇极天剑就悬在这水榭门口,等着斩下硬闯之人的首级。
“为什么要喊救命?在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两具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他声音平静又隐约有些嘲意,然后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红软的舌尖早就没了力气,敏感的上颚被大舌刷得麻痒。舌头躲得越厉害,越会被他更过分的噬咬。邀月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与记忆,下意识缩紧穴道,让男人的肉茎更紧密地进入柔软潮润的穴内,好似每一条青筋都能在蠕动的肉壁上印出形状。
剧烈的高潮简直要命,她全身仿佛被水浸透,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清晰突起。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江弥却在这时俯在她耳边,十分笃定地轻声说:“我们成婚吧……”
叁百年前,他们就应该是夫妻。
她张了张嘴但压根说不出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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