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个男人好像都没有来呢,你们吵架了吗?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常陆路轻轻一笑,优雅地轻晃了晃酒杯,淡声问向自己面前的桐谷片仓。
「哪个男人?」桐谷片仓嘴边噙着笑,反问了句。
「就爱装傻。」常陆路放下了酒杯,道:「先前那个每天都追着你跑的男人……你们分手了?」
「常陆路桑也还是一样爱说笑呢。」
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桐谷片仓慵懒地倚着吧台,偏头望着常陆路。
「是吗?」常陆路莞尔:「但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喔。」
「欸……」桐谷片仓发出了声疑问,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楼梯那边传来了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
「有人打起来了!」
「快叫保全!」
又来了呢……桐谷片仓百般聊赖地看着几乎是每天上演的闹剧。不过由于rblock请的是相当专业的保全,几乎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所以他才会如此安心地在这个地方工作。
收回目光,桐谷片仓这才发现原先还好好的常陆路不知怎地,状似痛苦地摀住半边脸颊,他于是出声问道:「常陆路桑,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嗯……头有点痛……」常陆路闷哼了声。
大概是酒喝太多了吧……桐谷片仓虽然在心底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仍是故作关心地问:「需要我替你叫计程车吗?」
「唔……麻烦你扶我去包厢,应该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麻烦……桐谷片仓只好走出吧台,使劲搀扶起常陆路,一边将他移动到rblock的包厢区。
美其名说是包厢区,但其实只是一间间没有门的半开放空间罢了,讲难听点就是暂时充当宾馆的地方。
将常陆路移到最里面的一间包厢,桐谷片仓小心翼翼将人放倒在大沙发椅上,这才想要走人之际,突然被一股拉力拉往沙发:「唔……!」
「常──」
桐谷片仓回过神来,人却已经瞬间被压制住。
「zany,你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
「常陆路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刚刚头还痛到不行的人,此刻却是漾着危险而令人发寒的笑容,常陆路死死抓住桐谷片仓的双手,更是利用自身的重量让被压在下面的桐谷片仓丝毫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係?」
这人怎么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面啊?
桐谷片仓觉得相当烦躁,但还是扬起抹笑容:「我说过了,那个男人和我一点关係也没有啊。」
「说谎的孩子。」常陆路笑,眼底却满布寒意:「我明明看到你们一起回家了。」
这个人……「原来常陆路桑一直在关心我啊,真是让人感动。」
「这是承认了吗?」
「不管我说什么,常陆路都不会接受的,不是吗?」桐谷片仓无辜地辩白。
「──我对你一直都是认真的,zany。」
又来了,什么认不认真的。
「常陆路桑之所以会来rblock这种地方,无非是想找寻乐子吧?」桐谷片仓笑得云淡风轻:「如果您是想要找寻『真爱』的话,那您恐怕是挑错地方了呢。」
「你再说一次。」
唉呀,多么可怕的表情……
「我说,您恐怕是来错──唔!」
这回常陆路不等桐谷片仓把话说完,俯身就是粗暴狂乱地恣意肆虐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唔……常──」
不顾桐谷片仓的挣扎,常陆路松开了一隻手,改为固定住前者的下巴,逼迫他全心全意感受自己的认真执着。于是直到周身氧气逐渐被抽离,常陆路这才满意地离开那张小嘴,还勾出了无限曖昧的银丝。
「呵……好吧,那我就只好听你的话,来找点乐子了。」常陆路冷冷一笑。
「……你到底想干嘛?」
「我要你──乖乖用嘴服侍我。」
桐谷片仓微微一笑:「我只是个小小酒保,何德何能有那福气啊?」
然,常陆路却道:「外头的保全都去处理那场纠纷了,一时片刻应该是抽不开身的吧?」
言下之意:你再怎么挣扎,也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喔?
桐谷片仓沉默了几秒,说:「……好吧,这样你就满意了吧?」
常陆路微笑起身,慵懒自适地靠在墙壁上,而桐谷片仓也跟着坐起身,暗自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靠上前去。
就见他蹲坐在地,动作利索地解开了常陆路的皮带与拉鍊,熟门熟路地掏出了那令人寒颤的雄伟,桐谷片仓闭上眼,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反正就当作是场梦就好了。
闭上眼很快就会过去了。
然而直到他全数将那雄伟吞没的那个瞬间,他却差一点没吐出来。
好噁心……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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