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含着软红肉瓣,舌尖挑出半掩的硬胀肉核,开始嘬吮不休。
阿九重喘起来,被吸得高潮迭起,她忍耐不住,双腿绞动,被他牢牢摁住,腹部阵阵紧缩,将释放的欲液悉数哺给了他……
闷重的吞咽声传来,阿九掀开了被子。
他俯身单跪着,抬起了头。本是清朗的面容染上薄红,一双凤目潋滟,波转流离。
与她对视间,他喉结滚动,唇上一丝欲液淫靡滴落,将断未断。
她有些忍不住,她的身体好像对他上瘾了。
好想……好想上他……
萧浔怎会看不出,他扬起唇角,将她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腿颀长有力,弯挺曲直,每寸线条都至善至美。阿九撑按着抬身,顺手掐了一把,如此劲瘦紧致,好似被人精心捏造出来的。
两人合抱着,那穴儿和棒俱自湿淋淋的,稍稍顶触下,便发出声水腻细响,听着令人耳热。
阿九搂住他的颈项,压下了身子,吃得极其顺利。她这次感受尤为清晰,长茎每次抽送,仿佛都送来无形的气息流走,轻易即达灵肉合一。
一个浮沉坠落,一个起伏顶弄,双向奔赴中,性器吞没深嵌,他们皆发自内心的畅叹。
“嗯……阿九……”急乱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中,夹杂着几句细语,“若这是一场梦,大梦方觉,你还会记得……我吗?”
“哈……”阿九被他顶得颠荡不止,“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梦,这一场……和下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萧浔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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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阿九传授pua大法,结果她两手一摊,说不会。这时大家才悟到,萧浔已经学会了自我pua。她却大笑道,像他那样自信的人都在pua自己,有没有可能是他在这方面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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