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没想到他来真的。
听到湿重的衣物落地声,她喉咙干涩,攥紧了身下厚褥。
从而发现,她的手有了些力气。
硬阔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他边蹭边道:“忘了告诉你,这药虽有效,也有副作用,你可能会比较兴奋。”
阿九呼吸微乱,压抑道:“你既说是我的男人,为何刚才那一眼,你还心存畏惧?既心存畏惧,为何现在敢如此对我?”
“我没有怕你。”他脱口而出,一时怔住:“只是……”
只是那道凝视过来的眼神,有着随时可以抽离的清明。让他记起,她向来享受情欲却不耽于情欲。
每次欢爱,她都如神祇般施舍、俯瞰着,任身下之人浮沉沦陷,跌入尘埃。
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就仿佛让他回到了那些纵情的夜晚,有种被驯服调教的紧迫。
他不能言明,反唇相讥,“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别有居心,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阿九也并非不信他,之所以那样说,是想引诱他说些关于她的信息。
正暗叹此人想法与众不同时,他俯在她耳畔道:“你既不信,不如与我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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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到了喜闻乐见的撕吊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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