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珍珍叫痛,顾谓马上停下,拔出来查看,嘴里小声嘟囔道:“没出血啊?”
许珍珍拍掉他想打开她双腿仔细查看的手,有些羞恼的道:“自己那么长没数吗?插歪了顶得人好痛!”
顾谓马上把许珍珍身体摆正了,翻身压上去,毫不犹豫的又从正面插了进去,嘴里还得便宜卖乖的道:“这回绝对不会插偏了!”
他说到做到,次次都顶在许珍珍的子宫颈上,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他给了她适应的时间,只不过他那长度,就是给许珍珍一年的时间她也不能适应。
“顾谓……你顶死我了……顾谓!嗯啊!!”
顾谓的长棍几下就把许珍珍顶出了泪花,速度提上来后,更是顶得她涕泪横流,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刺激了,许珍珍受不了的圈紧了顾谓的后颈,随着节奏开合的手指在顾谓的背上刻下了划痕。
“就是要顶死你!我的小婊子!你t太让我上瘾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操,爽毙了!!”
他越用力,许珍珍的内里因为受到强烈刺激就越缩紧,亏得顾谓忍功了得,要换了别人,早就被她的螺旋吸将精液通通榨出来了。
许珍珍的内里就像魅魔的喉舌,咬住了顾谓的肉棒吸裹吸裹再吸裹,吸得顾谓也跟着连连吸气。
他停下来,忍着上涌的精意,低头叼住许珍珍张嘴喘息的小嘴一阵吸吮:“吸精的妖精,太欠操了……”
忍过了差点一泻千里的要命感觉,顾谓用臂弯架起许珍珍的双腿,以防她夹得太紧,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征程。
只是许珍珍的那处从来就不是靠双腿发力,它得天独厚的自成一套系统,就算是顾谓将许珍珍的双腿掰得再开,那里依然还是会夹紧,而且不但能夹,还能抖动蠕动,最刺激时那强劲的吸力简直能将男人吸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妖精!妖精!!操!操!!”
被吸得心头火起的顾谓,架高许珍珍的两条腿,窄腰连连发力,击打皮肉的啪啪脆响声都快得连成了串。
垂挂在后边的硕大饱满的阴囊也跟着他剧烈的动作甩动,啪啪抽打在许珍珍的会阴上,看那狠劲,顾谓都恨不得把膨胀的阴囊也塞进许珍珍的浪穴里去,撑爆它,插爆它!让它不知死活地勾着他、吸着他!
许珍珍又开始被操得头昏眼花,也不知这顾谓真的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什么特殊偏好,怎么每次跟她上床都发狠得好像明天就要死了似的?
妈妈呀,这才是第二次,她就要被他操出房事恐惧症了!
“够了……太多了……不行了……”
许珍珍无意义的摇着头,浑身汗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两只手不自觉的掐紧顾谓的胳膊,好像在无声地告诉他,她正在经受着多么大的刺激。
顾谓看她被操得实在可怜,忽然就心疼了,他不再忍耐,数十个急速抖动般的连击后,他终于射了。
他支着胳膊,悬在她身体上方,享受着射精时的快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珍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不想只是自己孤独的快乐,他想和她一起坠入极乐。
他没有失望,许珍珍的眼睛半睁半闭,脸上酡红得如同喝醉了酒,两条长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好像离开他就活不成了似的,嘴里无意识的轻吟着:“谓啊……”其声千回百转,叫得他心都要颤掉了。
怎么就那么爱了呢?
起初是抓心挠肝的馋:她来应聘的第一天,顾谓抬头看见她的眼睛,脑袋就不知怎的轰的一下,他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她给他下了降头?叁十七年如死灰一样的身体,见了她就成了波涛汹涌的巨浪!
他是沙漠里干了叁十七年的干柴,她就是那烈火。
他是叁十七年无波的死潭,她就是那撩拨的春风。
然后他就熊熊燃烧、激情澎湃了,可是他还得拼命克制,因为她对他冷得就像一台机器。
这让他有些许的伤心和不忿,为什么我都热得烧起来了,你却还是冷得如无情的冰?
你给我做饭,我非常高兴,可是你不屑和我一起吃,那么我又何必吃?看着你无情走出门的背影,我砸烂了你的杰作,一瞬间都想着饿死自己算了。
然后我再一次意识到你的危险。
珍珍啊,你是不是操控了我的意识?
不然我怎么就馋你如斯了呢?
当知道你的赌鬼父亲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我失去了一贯的理智,等清醒时,那个渣子已经被我打碎了。
我心里惴惴不安,就怕你埋怨我,恨我,更加的远离我,可是我做错了就得承认,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决定和你摊牌。
我打肿脸充胖子,说是送给你的礼物,可是我知道这个说辞有多么的拙劣,我怕你吓得立马拨打报警电话,远离我这个疯子。
我怕极了,所以干巴巴的说让你来我这里就赶紧挂了电话,我怕你痛骂我,怕你用凶恶的语言戳伤我的心。
我的心硬得像石头一样,可是遇见你就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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