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亲暱的贴在一起了,席芬端着温好的牛奶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虽然心中有种隐隐约约的失落感,但她还是蛮为司鐸高兴的。
「你们感情真好,牛奶好了,趁热喝。」
「谢谢,你好我是尹梨。」尹梨起身接过牛奶,顺便伸出手跟席芬握了握。
「我是席芬,以前跟司大哥是邻居。」席芬笑咪咪的,「这是我儿子席白。」
……女主角你取名的技术可以再糟一点。尹梨在心中狂吐槽,忽然觉得席白好可怜,想想一个孩子从小就被叫小白,长大后一定会变成心灵创伤的。
在带着尹梨来找席芬之前,司鐸其实一直怀疑自己到底喜欢的是哪一个,哪怕他先前就已经隐隐约约有预感,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看到席芬的那刻,他心里的答案就出来了,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的行动已经告诉他自己答案了。
他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尹梨,哪怕应该是自己喜欢多年的席芬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眼里还是只有她。
司鐸的个性其实有点奇怪,如果用尹梨或系统的说法来形容就是他有点精分,明明对外都是酷炫狂霸跩的,但对他真正在乎的人,他就会一反常态的变得格外温柔小心,像是把所有的好都倾注给对方一样。
从小到大除了司鐸早早去逝的母亲之外,就只有席芬曾经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在意识到尹梨的不同之后,他也不自觉把这样的心思用在尹梨身上。
当然神经迟钝的尹梨根本就感觉不到他森森的爱意,只把这个当成任务人物设定的bug,这大概就是司鐸最可悲的地方了吧!
他们只在女主家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其中天才儿童一句「她心脏不好,别让她太累」就让司鐸脸色大变的拎着尹梨走了,对于天才儿童只看几眼就精准判断出她的心脏病与疲倦程度尹梨有点佩服,不过这一天下来她也真累了,一上车就睡了过去。
一路上司鐸想着刚才尹梨絮絮叨叨说着的那些恋爱建议,她说虽然不是一定要喜欢一个人才能產生生理上的慾望,但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么很容易会罹患肌肤飢渴症,忍不住会想去摸摸对方碰碰对方之类的。
真喜欢一个人,却不对对方產生慾望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有一个喜欢的人,自己却完全不想越矩,很有可能是错把亲情友情当成是爱情。
她还说了很多很多,但司鐸却因为她的这个「慾望论」而陷入深思。
现在想起来他也许也不是真的喜欢席芬,那样的感情可能是长久累积起来的一种习惯,否则在她怀了别人的孩子的时候,他不可能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如果换成是尹梨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光是假想,他的身体就愤怒得直发抖,他缓缓将车停到路边,看着窗外折射的灯光映照在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中尹梨的睡脸有些朦胧。
一开始初见时涌现的汹涌慾望,担忧她停止呼吸的心情,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还有那个反反覆覆关于她死去的梦,这些陌生的情绪让他既心慌又心疼,甚至涌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彷彿她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她只愿意短暂停留,转身就会离开。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却深刻的像是鏤刻在他灵魂里,引发他难以言喻的恐慌。
想到她比一般人更脆弱的身体,想着医生经过重重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这个因缘际会来到他身边的女孩,生命的烛火已经快要熄灭了,他心知肚明,却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
尹梨开始觉得,司鐸好像在追她?
这种感觉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又好像很有根据,首先是司大爷开始主动接她上下课,甚至还带她去看书画展与电影,她对电影的感觉其实还好,但对书画展倒是很有兴趣(原本只是为了配合原主的设定,但后来尹梨的确產生了兴趣),真不晓得司鐸去哪里找到那么多资讯的,有时候他甚至会带她到其他城市去看展,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这天他特别带她到郊区的一栋老园林,传承了几百年的老宅有着恢弘的气势,大概是因为长期有人维护保养的关係,处处都显得十分精緻,让人有种彷彿走进时光隧道的感觉。
她随着司鐸一路走进去,在穿着马褂的管家带领下,走进了藏宝阁。
她在藏宝阁泡了一下午,那些珍贵的书画作品被主人保存得很好,藏宝阁虽然有着古雅的外观,里面却严格控管了温湿度,连灯光都很讲究,就怕伤到这些画作。许多连画册都没有收录或是根本找不到复製品的古画这里都有,她简直看花了眼,整个人一直沉浸在书画的世界里。
直到晚餐时间她才被司鐸拎出来。
对方满脸担心又捨不得对她生气的感觉很熟悉,尹梨刚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后来却隐隐约约想起前世的爱人,她记得每次自己沉浸在珠宝的世界里面废寝忘食时,司徒清也总是这样看着她,看得她心虚得厉害,就会急忙说些好话讨好对方,有时则会接收到对方逞罚性的吻。
想起自己死去前说的那些话,尹梨的情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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