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每一寸都包覆得紧实,似是根本不愿让这根阳具离开。
曾法祁用四肢缠住上方律动的身体,迷乱地仰头索吻,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亲吻与更激烈的捣送时发出带着愉悦的啜泣声。
怎么会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悖德的行为中。
越来越高昂凌乱的呻吟,与越来越急促的粗喘,终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嘎然而止。
曾昀丞在儿子体内射精,浓稠的液体彷彿要灼伤被蹂躪许久的通道。
感受到热流的曾法祁也跟着解放,积蓄已久的白浊撒在两人腹部上。
曾昀丞没有退出,他抱着儿子,把头埋在对方颈边,低声喊了一个名字。
每次跟曾法祁做爱时,他总是会这样喊。
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而是他那过世许多年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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