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亚晨柔声地呵护询问当下令方渝厅入傻楞而住,嘴里硬是结巴地说出她此时内心最率直的回答:
「我……你该关心的人不是我才是,现在应该是你才比较需要令人担心才对!」
无法理解葵亚晨莫名地挺身而出,明明是这么憎恨彼此却在此刻为她挡去刚才的危险,方渝剎那间捨弃对她的满腔恨意,因为她过份地插手紧拥保护,方渝惊恐地发现自己对她这诡异行为却无法视而不见。
对于她的回答,葵亚晨不知道是否是身体里的潜意识反射动作,只知道她自己根本是无时无刻不去在乎她,所谓恨的越深爱的越加深刻,可惜的是,没想到眼前的老师居然还会因她的保护而说出那种温暖炙热的关怀语句,这倒是让葵亚晨完全超出乎预料的突然。
葵亚晨突然地得意的笑意瞬间扬起嘴角边,紧抱柔软的双手更是不捨眷恋地松开环抱,低语挟带詼谐语气地说: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居然还可以得到老师你的小小关心,看起来这一次被烫到,我想是满值得的呢。」
彷彿情不自禁地伸手抬起方渝的下巴,葵亚晨与她互相凝视着彼此眼眸深处。
方渝难以置信的表情掛于脸上,没想到都这时候被烫伤的葵亚晨竟然还有心情捉弄自己,难道她不知道烫伤如不快处理会相当严重的吗?方渝气愤地拨开其手,站起怒斥说:
「你别开玩笑了,我多么希望你从此别在出现,现在我只是基于老师立场不容许有人因此受伤的理智而才说出此话!」
听着她说出谎话般的违心之论,葵亚晨不语但神情却是意外地柔和。
方渝为了不让方才心思曝露其面前,方渝决定不理会她的轻挑语气,直问一旁早已道歉几百次的经理,
「不好意思,可否麻烦立刻带我们去更换衣物跟擦药的地方。」
刚一直被视若无睹的经理一听见方渝所说之话,就像得到如霖甘泉似连忙带领着她们到更衣室。方渝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在还她帮忙保护自己的人情,手搀扶着她的身体,紧贴的距离,她的呼吸气息彷若迷药不停地蛊惑自己。
领着两人到达贵宾更衣室,紧张不已的经理连忙招呼地打开门让两人进入并充满歉意地説着:
「客人,这里便是专用更衣室,里面已备好葵小姐尺寸之衣服和紧急处理烫伤的药物,今日所有花费皆由本餐厅负责,若葵小姐还有任何不满意之处,本餐厅…」
再听他诚意十足却长篇可成论文的的道歉下去,葵亚晨身上早已溼透衣物不就不用换,语气显露出不耐烦的情绪直言道:
「够了!没关係,这样处理就行,下去吧!」
没想到贵客居然没任何要求,一想到这里万一客人身体又有任何差池,承担的又是他,经理一想到赶紧说着方才的措施。
「可是救护车已经………」
一口气不愿意再听到多馀的话,葵亚晨更不客气地回绝。
「用不着,叫他们可以离开………」
经理彷彿得到特赦令样貌急忙退下,空盪房内只剩她二人,方渝知道两人独处总会围绕诡譎氛围,一看一旁衣架上掛着几件可任她挑选的衣物,她连忙拿起塞进葵亚晨的手里急道:
「你赶快换上乾净的衣物!」
瞧着塞在手里的衣物,此刻她意外地就像个听话的小孩转过身脱去其沾溼上衣。她侧过身转过头不愿直视却在馀光瞥见令她不敢置信的画面。
「你……的背!怎么会……如此伤痕累累!」
一道道清楚深可见骨的残忍伤疤,虽早已復原可…痛楚却是无法抹灭,是刀痕或是其它更加兇残的利器,下手之无情的力道分明地刻画在她的背部。
颤抖的手指下意识地欲触碰,冷酷声音怒斥一声:「别碰!」
低吼愤恨的口气,葵亚晨不理会她的惊恐目光,只是从容的将乾净衣物换上,脸上神情如同换上另一人,无情的恨意尽显面容之上,她口气冷酷绝情般地说出:
「让你看到了!很可笑吧!这就是那老头送给我的礼物,你能懂吗?被抓回去的每一天生不如死已不能形容我的生活!」
老头…难道是她的父亲…葵杰,他真的如此对她吗?不可能…当初他不早就与自己谈好一切条件吗?更何况她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会?
方渝脑中交杂担忧思绪不停旋绕,疑问重重…
葵亚晨眼神里投射出看透她当年无情地残忍对待,不过,比起这一点现在的她却愿被方渝的优柔思考所影响,大手一伸将她锁入怀中冷魅细语:
「老实说,或许我该庆幸我被抓回去,因为若不是你就不可能造就今日的我,在某部分我得感谢你,老师!」
字字句句的讽刺她的恨如嘴语渗透而出,听的方渝满身颤抖不语,因为现在在她的面前是那个愤恨忌俗,冷峻冰摄的葵亚晨,不愿在她的怀抱久留,
「既然你没事了!时间差不多,我要回去!」
瞥开直视于眼的深峻,身体挣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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